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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化及敏锐察觉到天子的异样。
“犬子有天家庇佑，想必不会轻易输的。”
“这样最好。”
杨广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眼中已再无任何欣赏之意。
这场切磋，周扬没必要赢下了。
萧瑀和高士廉在旁对视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担心。
他们同样也听出了天子深意。
心下更是无可奈何。
现在周扬当真是四面楚歌了，胜出必然会招来杨广不悦。
输了
轻则受伤，重则丧命啊！
一时间，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该期待周扬是赢是输。
角落里，一位身着白袍的“谦谦公子”出现在拐角。
神色匆匆地眺望演武场。
婢女跟在身旁，脸上满是慌张和小心翼翼。
“公主，这样真的好么？如果被陛下看见了，恐怕会怪罪的。”
“既然知道，那就小心点，别被发现。”
杨如意随口答道。
心绪尽在比武切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