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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孙季落无奈的点头。
“那你的那位朋友，在她的男朋友，用完这个身份以后，打算做什么？”江北尝试性假设道。
孙季落非常果断的脱口而出道：“消失！”
“准确的来说，是去另一个地方，再用另一个身份，替别人完成一项任务。她才能……自由？”
“她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自由。她得到了很多女人羡慕不来的身份地位，还有……不输我的样貌。”
孙季落双手捂着脸，情绪接近崩溃的程度，非常难过的说道：“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无法去真正爱一个人，只有选择，与被选择。”
“如果换做是你，面前摆着我这样一个女人，你会上吗？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面对孙季落这样的奇葩问题，江北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不会！”
“你说假话气息都那么稳的样子，挺厉害。”孙季落根本不相信的说道。
江北很直接的解释道：“我想你理解错了。别说上你，你哪怕不脱任何衣服，不说任何话，就咱两这样面对面说话，我的身体都非常诚实的反应！”
“但人有思维，我有脑子。生理反应，不代表着大脑就要支配身体行动。”
“不需要负责。”孙季落强调道，又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江北用真挚的眼神看着她，同样的答案，他压根不想重复第二遍。
孙季落拿江北没有办法，于是说道：“换个问题，还是我，还是那个条件，我脸长得很一般，身材同样是现在这样。你会吗？”
江北点头道：“会。在我喜欢你的前提下。”
孙季落微微一颤，说道：“也就是说，不管我长得如何，有什么前提条件，你只有在喜欢我的前提下，才会这么做？”
“嗯。”江北再次点头。
孙季落最后问道：“身材一般呢？”
江北笑着回答：“如果是喜欢的人，真的不会在乎那么多。”
孙季落被江北说到沉默，她一直都在脑海里想着某些事情，可能这就是她痛苦的根源。
两人一起沉默了许久，江北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会问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因为我这张脸，有很多人都在期待着第一种情况。我就以为，天底下的男人，脸是第一位，身材第二位，最后才是感情。”她苦涩的说道。
江北严肃的说道：“准确的来说，这是标准答案，但不适用于所有人！脸确实是绝大部分人看中的。”
孙季落忽然问道：“如果我把自己的脸给毁掉，是不是，不管身材有多好，都不会有那么多人再惦记？”
“会的，但你不能！”江北指出问题所在，“你们孙家有三女，如果只是联姻，三女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嫁给夜寒天。为什么是你？因为王后跟天王都喜欢夜寒天，想要给他找一个最漂亮的。”
“就如你朋友，她被人看上，需要去完成另一项任务，肯定不是因为她身材有多好，身体各项指标有多出色，在没有遗传病的基因前提下，看中的多半是因为那张脸。”
“当然，有些时候，哪怕携带各种遗传病基因，也会因为这张脸，导致这是最终的选择！”
江北语重心长的说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出身是无法决定的。你可以逆天改命，但代价同样巨大！正是因为你有这张脸，所以别人才会看重你，器重你。”
“除非一开始，就让你的两个妹妹替代，走到这一步，你选择毁容，就是毁掉整个孙家！”
“那我……应该怎么办？”孙季落痛苦挣扎着，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两口酒。
她真的不想耽误夜寒天，但是夜寒天非常需要自己的这层身份。
可自己面前，还有一道坎要过，绝对不能够拖累夜寒天。
因为两人之间，其实根本没有爱。
都是为了各自的目的，相比较而言，她更加无耻一些罢了。
“老实说，你以往的形象，都是夜寒天贤内助的形象出现。谁都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烦恼。你今天选择对我说，这很好。但事实上，你应该选择对夜寒天说。他是个很好的人，你把自己心中的痛苦说出来，我相信，他绝对不会灭掉孙家。凡事，过犹不及。”江北刷新认知的说道。
“我知道，肯定是一个你绝对无法说出口的理由。我明白。只是我觉得，既然你们两个不是真爱，那说出来，肯定不是最坏的结果。”
孙季落点点头。
只不过接下来又没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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