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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之间换了天,
姓袁的帝城坐江山,
这江山坐的挺有趣啊,
是大战没有,小战不断。
坐江山不把皇帝来叫,
叫什么统领惹了祸端,
你想统领是我也想啊,
这南边北边就起了烽烟。”
听到这里,刘子祥就明白了,原来这时候是蓝星历两千九百一十三年。
小摊掌柜的拿出这个三合面的黑窝窝,递给那唱鼠来宝的,“劳您驾,劳您驾,到别处唱您这仙乐去,要是我这些主顾里有一个两个不喜欢听的,吃了饭不给钱,您说算谁的?”
唱鼠来宝的笑笑,接过那窝头塞进褡裢里,又唱着走了。
刘子祥站起身来,小摊老板连忙过来招呼,“这位爷,您吃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给倒了一碗水,刘子祥点点头,把水喝了,转身往城里头走。
看看自己身上的破烂衣裳,不禁摇摇头,直奔街边的估衣摊子,买了一身浆洗干净的旧衣服,倒不是不舍得买新衣裳,而是一会儿还要回车厂,上下一新的衣裳过于乍眼。
又走几步,听到一种奇妙的“嗡嗡”声音。
只见一个通身打扮干净利落的老头儿,上身是青色小褂,下边是黑缎子裤,裤脚扎的紧紧的,穿双洒鞋,手里拿着一个铁器,类似于后世孩子上音乐课时候用的音叉,轻轻敲击,就听到“嗡嗡”的声音。
原来在帝城,并不是所有的买卖都得吆喝叫卖,有那么几个行当,就有自己独特的“乐器”,人们听到这种动静,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了。
像这个类似于音叉的东西,名字叫做“唤头”,听名字或许有点恐怖,实际上就是走街串巷的剃头匠招揽客人用的。
见刘子祥看过来,那老头儿就问,“爷们儿,刮刮?”
刘子祥点点头,走过去,老头儿连忙把挑子一头的凳子摆好,请他坐下,又把担子另一边的炉子捅开,把铜盆里的水烧热。
这就是所谓的剃头担子一头热。
在螨清那会儿,这担子上还得放一杆小旗,上头写着:奉旨剃头!
现在这旗杆没了,换成了两个小木盒儿,里面装着胰子之类的家伙什儿。
拿热毛巾满头满脸的擦干净,然后老师傅问:“全光还是见青?”
这就是问你,是剃成光头,还是留一层头发。
刘子祥想了想,光头总归不太适应,“还是留一层吧。”
不大多会儿功夫剃完了头,又开始刮脸,锋利的小刀掠过脸上的胡茬,发出令人舒爽的“唰唰”声音。
剃头比吃饭可贵多了,花了一角小洋外加四个大子儿。
老师傅笑呵呵收了钱,又嘱咐一句,“前头就是天裕源,身上刺挠了去洗洗,便宜!”
天裕源是给苦力们洗的池子,水上头常年飘着一层脏沫,当然如果你肯多花钱,也可以洗干净的小池子,一洗一换水!
走进去,就一股热浪扑来,当时额头就见了汗。
小伙计一看刚刮了的头发,手里头又拿着衣裳,就知道来了买卖,上前招呼,“这位爷您来啦!巧了今天水热,洗着舒服,我来伺候着您!”
刘子祥直接掏出一块大洋,放在柜上,剩下的则全收进系统空间里,“找个小池子。”
小伙计乐开了花,“您擎好!”
到里边,把衣裳脱了给小伙计,他拿来一只柳条筐,把衣服放进去,“我给您看着,您放心的洗,洗完了再睡一觉,我给您敲敲!”
掀开一道帘子再往里走,先是一大一小两个池子,水汽蕴的满屋都是,看不清人影,小伙计领着他往里走,一排屏风后头,是几个围起来的小池子,果然水清澈的很,摸摸温度也合适,刘子祥憋着气坐下去,靠在池子边上,然后长长出了一口气。
疲惫与不安,似乎都随之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