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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心中大骂牛鼻子老道,心想即如此,索性说个明白,面上却不露声色,虎假虎威道:“小侄见过白刺史,自那日薛伯父府中一别,还未有幸拜见白刺史,不料今日却遇此变故,实在可叹,要说此事,得从昨天说起,当日天晚,我从薛府回至无虞楼,恰逢贵公子,可巧不巧,与贵公子发生几句口角,此时无虞楼内有个叫孟老三的打抱不平,说了贵公子几句,没想到今日那孟老三为了离开无虞楼,竟杀了贵公子堵在无虞楼门口的人。此事多少与我有些关联,我见因此伤人,心情烦闷,就想到龙王庙烧柱香以消灾愆,适才我正在酒楼上喝酒散心,忽见贵公子带领人马到此捉拿贼寇,忙向下观看,当贵公子快走到龙王庙门口,不知从哪里走来一个醉汉,经过贵公子身边时,突然将手一扬,贵公子就倒下了,那醉汉在人群中钻来钻去,也不知何处去了。”
白泽冰见凌风诿诿道来,与自已刚才听小五和其他捕快所获信息基本不差,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又听凌风左一个“贵公子”,右一个“贵公子”的叫着,心下真是有火发不出,只得暂压住心头火气,问道:“凌公子可还记得那醉汉长相?”
凌风道:“那醉汉蓬头垢面的,离的又稍微有些远,实是没看清他的面像,不过据在下想来,此事多少与孟老三有些关联,只要找到他,也许能发现些端倪。”
白泽冰心下嘀咕:这他妈用你说,老子早把城封了,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只是在面上阴晴不定的说道:“多谢凌公子指点,待抓住人后,还有请公子亲自辨认一下。”
凌风道:“那敢情好,我也想看看凶手长什么样,如此的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行如此手段,不过我来汴州是替我姑父为薛府贺喜的,本想多玩几日,但今天薛伯父收到我姑父的信,催我回去呢,既如此,我就明日再回上京复命。”
白泽冰道:“明日,只怕…”
凌风不待白泽冰说完,忙道:“咱们这么多人,相信马上就可以捉到凶手,万一明天上午之前我见不得,这不还有赤松子道长吗,他也看见凶手了。”
白泽冰听凌风如此说,碍于曲直和薛府的面上,不敢强留凌风,就向赤松子一揖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马仙长多盘桓几日,也请仙长为犬子做声法事超度一下。”
赤松子见凌风把皮球又踢给了自己,心下恼怒,斜看了一下凌风道:“贫道向来不做什么道场,在汴州呆上三日却可应得的,也好看看白刺史捉拿凶手的手段。”
白泽冰碰了一个软钉子,只是现在捉拿凶手事大,也不发火,只拱拱手道:“那就有劳凌公子和马仙长了,本官还有事,暂且告退。”
然后对那些兵丁和捕快说道:“不许为难这凌公子和马仙长,以及这位…小哥,三日内务须捉到凶手,否则军法从事。”说完就急匆匆下去了。
且说白泽冰走后,那些兵丁和捕快也陆续下楼,只见那于笑川过来拱一拱手道:“刚才在下得罪了,请问仙长在哪里住宿,若没有住处,下官可以安排。”
赤松子白了他一眼道:“不用了,我们住在望京楼。”
于笑川讪笑道:“好,好,打扰了,在下告辞。”说着就要下楼,这时那店家也正上楼探看,于笑川正气没处撒,就朝着店家吼道:“好好伺候三位爷,酒钱记我账上。”那店家忙不迭的答应。
李白待于笑川下楼后,忍不住好笑,说道:“师父,我们不是计划在汴州游玩十天吗,怎么三天就要走。”
赤松子一巴掌轻轻拍在李白头上,说道:“吃你的饭。”
凌风端起一酒杯道:“我敬道长一杯。”
赤松子斜睨了凌风一眼道:“想不到你小子倒也有些根基,不过行事未免太过阴损了。”
凌风笑道:“自保而已,还望大师以后多多照应。”
赤松子哼一声道:“你古灵精怪的,以后别暗算我就行了。”
凌风道:“我是真心的,大师能把功夫传我一二吗?你那酒杯飞出去打人可帅呆了,那招叫什么名字。”
赤松子道:“什么叫帅呆了,说话没头没尾,我也就是看他不顺眼,把酒杯弹出了而已,哪有什么名字。”
凌风转念一想,笑道:“没名字可不行,以后行走江湖怎么扬名立万,不如我送您个名字,就叫‘弹指神通’吧。”
李白拍手道:“好名字,好名字,凌大哥真是太有才了。”
赤松子喝了一杯酒,不置可否的说道:“胡闹。”
凌风见赤松子颇有长者风范,又对传说中的武功痴迷已久,关键还是李白的师父,就说道:“不如晚生拜仙长为师,师父,请受徒儿一拜!”凌风站起来就要下拜。
那赤松子将脚一伸,抵住凌风膝部,轻轻一顶,凌风又坐回椅子上,然后说道:“打住,你以为贫道什么人都会收的,你根本不是习武之人。”
凌风不服,指了指李白道:“那他怎么就是练武之人了,你怎么看出来的?再说,只要你肯教,我就肯学。”
赤松子道:“他那是童子功,你这么大了,筋骨已定,在习武一道已难有建树了。”
凌风道:“人们不常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么?”
李白奇道:“好一个‘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听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过。”
凌风一怔,问道:“你有没有遇到一个老婆婆用铁杵磨针。”
李白道:“没遇到这么傻的人,她干嘛不用铁丝磨,用铁钉也行啊,非要用铁杵磨。”
凌风看着李白挠挠头道:“也许人家另有用意,这是比喻,懂不懂!”
李白笑道:“你早说嘛,懂了,师父,你就教教他嘛。”
赤松子道:“好啊,等他铁杵磨成针时,我就教他。”说得李白吃吃而笑。
凌风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笑,还不是因为你。”
李白一怔道:“关我什么事?”凌风也不解释,只拿筷子点了他两下,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