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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只好将那天如何被抢、如何逃跑、如何求救等事讲了一遍。随后问道:“师父,无尘珠是什么东西。”
这时李白代答道:“无尘珠是咱们青城观的镇观之宝,吸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精华,浑圆天成,无极而生,外紫内绿,夜放光华,五毒不侵,纤尘不生,故名无尘。”
赤松子却反问:“无尘珠在一柱香身边没有?”
孟子良忙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要是有无尘珠,哪还为区区五百两银子去打动凌公子。”
凌风又问道:“你说一柱香为了五百两打劫我,却又反过来绑架我要两千两的赎金?要是你们拿不到赎金怎么办?”
孟子良道:“拿不到就把你放了,反正我们五百两银子已经得了,又得了那些宝物。”
凌风顿足道:“早知道这样,我还逃跑什么劲,白白搭上了小丰性命,还欠了少林寺两千两香火钱,太亏了。”
孟子良道:“是啊,只因你跑了,所以我和张铭钧不敢回去,你想啊,若有人带银子来,而你又跑了,还不得把我们都杀了。若来人没带银子,那就是想直接把你和我们全杀了。只是没想到我们放走了一个憨货,真去搬救兵去了。”
凌风道:“那张铭钧为啥又敢去送死?”
孟子良咬咬牙道:“事已至此,索性我就全说了吧,只因张铭钧和我一块去寻你,不得已,我告诉了他实情,谁想他也是个憨货,眼看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竟然想以你的逃跑的消息再讨笔钱,我才没那么傻,就跑无虞楼躲风头来了。”
赤松子敲敲桌子道:“乱了,乱了,现在说无尘珠的事,扯那么远干什么?”
凌风心道,敢情不是你被人暗算,难道我还不如一颗珠子,脸上却不露声色道:“不乱,不乱,我想那一柱香如此贪财,没找个好买主,是不会把无尘珠的事性说出去的,现在他人已经死了,更不会说出去,说明出卖忠毅伯的另有其人,孟子良,无尘珠卖给忠毅伯家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孟子良道:“没了,就我们俩,还是我出的面,他在暗处。”
凌风道:“他就是偷盗无尘珠的人吧,他叫什么名字。”
孟子良道:“追影。”
凌风道:“追影,好像一匹马的名字,为什么不叫无影呢?”
孟子良道:“无影是他师父。”
说得李白禁不住噗嗤笑了起来,赤松子低喝道:“说重点。”
凌风忙道:“对,一定是他,要不然他跑扬州去躲什么?”
孟子良道:“不对,他跑扬州是去看他婆娘。他婆娘快生了。”
凌风道:“这样的人还有老婆?”
孟子良道:“当然,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还那么有钱,有仨老婆呢,上京城就有一个。”
赤松子又是一拍桌子道:“说重点!”
孟子良道:“重点说完了,至于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薛怀义和薛伯祥像看戏一样,正听得津津有味,只见薛仲祺从外面急匆匆冲进来,一边走一边骂:“狗东西,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猛然看见客厅有人,父亲和大哥也在,忙过来见礼。
薛怀义道:“何事惊慌,还不见过青城观赤松子仙长。”
薛仲祺先过来给赤松子道长见完礼,又向凌风点点头,然后恨恨的说道:“爹,那白泽冰欺人太甚,无虞楼整整包围了一圈官兵,客人出不来也进不去,到处都是张贴的海捕文书,这不咱家对面就刚贴了一张,您看!”薛仲祺手一伸,递过去一张刚撕下的海捕文书。”
薛怀义接过来展开一看,念到:“缉捕杀人者孟子良,悬赏2000两,凶犯30岁上下,上京巩县人,面黑凶恶…。孟子良,你很值钱呀,看看像不像你。”薛怀义说着将海捕文书往孟子良脸前一晃。
孟子良识字不多,看了看道:“不像。”
凌风笑道:“画的比真人帅多了。”
薛仲祺怒道:“原来你在这儿,既不在无虞楼里,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薛伯祥道:“二弟住口,莫说此人正是我薛府所用之人,即使无关之人到了我薛家,旁人想要就能要得了么。”
薛仲祺刚才本是气极失语,现在反应过来,说道:“就是,皇家都不会动我们无虞楼,他白泽冰凭什么?爹,咱们现在就去启奏圣上,告他个妄动刀兵、滋事扰民之罪。”
薛怀义道:“白泽冰死了嫡子,迫于他那位尉迟夫人虎威,也实属于无无奈之举,再说他也没敢动咱们家呀,此事若真大闹起来,以尉迟老儿那个急性子,咱们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且忍忍吧,你现在加派人手到无虞楼,亲自坐镇,防止白泽冰的人混入刺探什么情况。”
薛仲祺答应一声,匆匆离去。薛怀义又道:“此许小事,打扰仙长,怀义以茶代酒,向仙长请罪。”
赤松子道:“无妨,不知薛侯爷留孟老三这个祸患却是为何。”
薛怀义道:“不瞒仙长说,老夫本想派孟子良去极远处办一件事,正盘算能不能信任他,还是贵高徒凌公子高明呀,先断了他的后路,想来此时孟子良在整个中原乃至整个大周都没有了立足之地,此事成之八九矣。”
孟子良哭丧着脸道:“侯爷,凌公子,我孟子良说到就要做到,没必要这样整我吧。”
薛怀义笑道:“孟老三,也是机缘巧合,此去万里之遥,辛苦你了,若真能回来,哪怕带来一个真实的信息,我就担保你这一生平安无事。”
孟子良无奈的点点头道:“侯爷吩咐,万死不辞。”
赤松子道:“既如此,我也不再追究孟子良什么了,但追影那厮擅入青城观,盗取我观至宝,此罪难饶,贫道这就上扬州去寻他。”说完就要告辞。
薛怀义忙道:“仙长,不急于一时,且让老夫尽一尽地主之谊,洗洗风尘,再动身不迟。”
赤松子道:“贫道四海为家,闲散惯了,在你这侯府恐怕呆不住,咱们有缘再会吧,今日之事,贫道不会对外泄露半字的。”
薛怀义向薛伯祥使个眼色,道:“既如此,请让老夫稍备薄资,以慰舟车劳顿之苦。”
孟子良接道:“老道爷,追影轻功极好,擅使暗器,住在扬州城南子午巷,你要小心了。”
赤松子哼了一声道:“算你小子有点好心,贫道会怕他?”
孟子良忙道:“道爷武功独步天下,自然不怕,但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还是小心为妙。”
说话间,薛伯祥捧来一盘金锭,拱身道:“请仙长笑纳。”
凌风看那盘子里金锭一排五个,每锭约有二十两,凌风暗道:我师父高啊,一句话就要来了百两黄金,我得学习了。
赤松子看了看道:“薛侯爷慷慨,贫道却之不恭了,他日侯爷驾监青城观,贫道定会扫榻以待。”
身后李白忙走上前去,将那些金子一一收了,随后又抱起桌上那盒天天雪莲,跟随赤松子就要走。
凌风也忙一瘸一拐的跟上去道:“师父,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