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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407是谁?”我问。
407室不是我住的寝室吗,在江南的时候?我努力想着。
“407就是刘什么雨,闪什么电,不要打断我”警官几乎是大吼”。
闪儿?闪儿怎么是407号病人,我不敢再提问,她不是医生吗? 杜鲁索又从门口探了探头,警官回身看见了,他赶忙缩回去。
警官喘了口气,调整呼吸接着说:“一、彭劲是严重的抑郁病人,抑郁就是跳楼的原因啊。二、争吵是面对面,那个什么刘彤雨怎么能面对面推动一个200斤、1米9的大胖子。三、转身只能推断是他自己想跳下去。四、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这四点均可以推断是自杀,可以结案了。”
两个警官走出去,顺便对杜鲁索说:“对家属做好安抚工作”。
“嗯,没有家属”杜鲁索回道。
“哎,也可怜,你们医院安葬吧,没有家属你们省了多少麻烦”。警官说着走了,杜鲁索跟着送出去。
夜晚忽然惊醒,我想到,就是因为他转过身,推他才没有防备。可是闪儿为什么推他,她哪儿来的动机,为什么自己说是她推的呢?警官判断的对,没有可能。
她在407,怎么这么巧,为什么就是407,这是我上学所住的寝室号码。
难道这些都是我想象的故事?把现实中的一些人或事代入到了故事里?雪儿?闪儿?彭劲?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浑身大汗,如果是我推下了彭劲呢,我有动机。
我汗如雨下。
二 疑问
在夜晚,月光洒在江面上,我站在芦苇荡里,看着江水浩浩荡荡、川流不息,面前的芦苇随风摇摆、柳絮纷飞。
我的双脚陷在泥里,我想要拔出来,看到从泥里伸出的一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腿,我大惊失色,拼命挣脱,却摔倒在泥里,我匍匐着向前爬、使劲爬。
带出了双手后的头,泥水、血水糊在她的脸上、头发上,恐怖至极。
我大声呼号,身后传来了尖叫,声音凄厉,钻到了我的每寸毛孔里,令我颤栗不止。
我大声呼喊着惊醒,汗水湿透了被褥。
四周静悄悄,一片黑暗。
多年以来,我总是重复着这个相同的梦,每次醒来都大汗淋漓,痛苦不堪。这个梦痛苦的原因是,我觉得雪儿死了。就在大江边、芦苇荡里。
杜鲁索对我增加了药量,他告诉我病情有些加重,少出门,不要去讲刺激的故事。还说大刘是个幻想狂,她的病更严重,不要常在一起。
我现在对闪儿充满了好奇,带着疑问我问杜鲁索:“大刘既然是病人,你却没有提醒我”。
杜鲁索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说:“你是才知道”?
“嗯,是,警察问话的时候”我苦笑。
是啊,这只有我自己认为而已,别人又从何提醒,闪儿真是个撒谎精啊,她为什么对我撒了这么多的谎呢?
“她来了多久,我是说到这家医院”,我问。
“反反复复有三次吧,好了又来,哪次都得一年吧,反正她第一次来,我还没来呢”,杜鲁索继续说“她是幻想狂,爱角色扮演,我记得上次的时候她说自己从30年前穿越来的”。
“30年前?那她讲了些什么”?我问
“她去给病友讲,至于细节不知道。我们医生怎么听病人胡思乱想的话,况且她太爱撒谎,谁都知道啊”。杜鲁索说完,也记完了病历日志,就转身离开了。
我有很多疑问要去见闪儿,尤其是,对她是30年前穿越更感兴趣。
我已经知道了她的病房是407,但天色已晚,恐不方便,还是到楼下的草坪碰碰运气吧,她常去那里。
还有,我现在见任何人都不再解释我不是精神病的话了,我自己知道,我只是丢失了很多记忆,在上次从峡谷跌落之后。
也因此峡谷成为我仅有的两篇日记之一。看来日记的日期2022年5月12日,就是我到医院清醒后的第一天,第二天我见到了彭劲,他在讲故事,在场的人有李立国、郭峰,都是病人,这成为了我第二篇日记,日期是2022年5月13日。之后见到了假冒医生的大刘,也是只有我知道小名的闪儿,她看了我的日记。
我对她讲的故事是将我们全部代入我的少年时代。
现在回想起来,越来越清晰,只是自己改编了故事吧。
闪儿参与了故事的改造。
故事里的长思对应了雪儿。我只是不敢想象雪儿被碎尸的场景,没法想象,那太残酷。
彭劲也不敢想象雪儿的死吧。故事里折射的姥姥去了东南亚马来半岛。彭劲是高富帅,对应了那个王子。
凶手也就没有凶手,他活到了现在,甚至爱着长思,他对应了我,我像姥爷。
至于听故事的两个人,彭劲的室友,李立国、郭峰也进入了我的少年时代。在老上海的故事里成了碎尸替代者和被顶包的枪毙者。
我的寝室407,是现在闪儿的病房。
寝室512诗人,勾起了我对峡谷的回忆。
寝室513,是彭劲现在的病房。
寝室512,即5月12日。
寝室513,即5月13日。
想明白了这些,我轻松了很多,不过是幻想,那雪儿、迪斯科、六音,也不过是幻想而已,她们没有正式的名字,也不存在是谁残杀雪儿的假想了。
我释然,也放松了自己, 我只是还有几个疑问,想见闪儿。
月光下,路灯旁,草地边,闪儿就在那里,背后是高大的棕榈树。
闪儿微笑着看我走过来,见到我似乎很开心。
“你记起我了”闪儿问
“我这几天头疼,早就想见你”我也笑着说“这么漂亮的闪儿谁会忘记”。
“我是雪儿,哪来的闪儿?”
我吃了一惊,雪儿就是闪儿的幻想,一个是幻想、一个是现实。我不敢再往里面绕,我不想再头疼。
“这个故事到此为止”我打个止住的手势“我有问题”。
她笑着看看我,点点头。
“为什么说现在是2023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是6月1日”?我问。
“因为那天有人对我表白,恰好30年啊”她歪头笑着看我,“儿童节,很好记,你不记得?”。
我又大吃一惊,那天我陪着雪儿走出校外,她就是这样歪头笑着看我,我说“我喜欢你”。
我使劲摇头,想把思绪带回来。
“这是我幻想中的内容而已,没有雪儿这个人,请不要将我再代入,你只是参与了我的全部想象,或者说我们共同幻想了这个故事”。我解释。
“是吗,没有雪儿啊。那好,继续问”闪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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