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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青若在天黑之时来到了一个悬崖之旁,悬崖上方凝聚着无数的东君愿,让我想起了王桥,那时候的王桥怎么样了?
可能没有乌涂的厉害,可以穿越千年,也许像我一样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为什么乌涂要把今世的王桥害死?白国人的血脉难道在王桥的身上没有了。
青若恢复了人身,看着悬崖,在寻找着鬼蛇。
“青若,王桥怎么样了?”我犹豫再三,还是问出来了。
“王桥?那个白国人吗?”他看向我问。
我点点头,东君愿,多么美好的名字!
“他……”青若看着我,有些迟疑,没有说出口。
“他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你喜欢他,是吗?”青若再问。
“你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你每次都要阻止!”我想到了在竹林小屋的那些日子,多么美好,仿佛王桥的面容就在眼前。
青若没有说话,化为蛇身,驮着我继续进了悬崖。我不怪它的隐瞒,千年的事情总是有着太多的羁绊,也许他是对我好的,就如那时阻止我和王桥在一起,也如张伯说的那样,我不能与白国之人有染,只是乌涂是青若挡不住的存在。
快到下面时,我看到了成片的七彩光芒,青若猝不及防的恢复了人身,我掉落在丛中,青若有些痛苦的化为青烟隐入了我的手臂。
这里有着无边的鬼叶七,鬼蛇根本不可能向着这个方向而来,这是它的克星。我看着这偌大的鬼叶七丛,想着乌涂在悬崖边涂在我手臂上的叶子,这些鬼叶七不是让我服用的,而是用来制服青若与红痕的,为什么巫婆婆让人冒死也要找到鬼叶七,还把我也骗进了那个鬼洞,这些千年之前的迷题,也许解不开,我就永远走不出去,做不成梁一,在一个又一个房子中无限循环。
我摘下一朵鬼叶七,它的叶子在这夜里散发着光晕,特别好看,除了青,红两色用来克制我的青红蛇,其他应该对我没有用,因为乌涂是把余下的都扔了,难道这里是那余下的残叶长出来的?
远处传来沙沙声,我警觉得看去,在这里,青若可能无法帮我,就如在鬼洞之中。我悄悄蹲在了鬼叶七丛中,听着沙沙声来的源,看去,入目一片红发,我,重新看到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鬼蛇,鬼洞中的血染的战斗,并没有让鬼蛇覆灭,反而是白国没有了,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欠乌涂的,他为我丢了一个国家。
他应该恨我,应该打我,换作是我,也许会比他更为凶狠。鬼蛇很快把我围了起来,以前有乌涂,现在没有人可以救我。我握紧了手中的鬼叶七,只有这里是安全的。那条巨大的鬼蛇终于出现了,硕大的人脸一样的蛇头在鬼叶七的外围探寻,它是聪明有智慧的,知道把我们引入这里,也许一开始红痕的气息就是一个诱耳。
我站了起来,看着这些狰狞的鬼脸,突然不怕了,鬼叶七丛太过于庞大,它们应该没有办法过来,而我有很大的活动区域。想通这些,我无视它们,开始在鬼叶七中探索。初时的鬼叶七丛是干地,越来越多的地方有着浅浅的水。
这是一个水陆两栖的植物,鬼蛇在头领的带动下紧跟着我,走了很久,我感觉特别累,找了一处干的鬼叶七丛,坐了下来。却忽然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寻声望去,在远处的悬崖边上有着一个黑影在吹奏,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清冷。
鬼蛇嘶嘶不已,那只巨大的鬼蛇看了我几次,嘶嘶吐着信子带领着一众小弟蜿蜒而去,留下了一脸呆滞的我。这蛇是人养的?不消片刻,所有的鬼蛇都消失了,就似从来没出现过,我站了起来,脚下却传来了震动,一个没有站稳又摔在了地上,与一张苍白狰狞的脸相对,我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
血红的双眼看着我,地上慢慢 出现了无数的的脸,犹如在鬼洞中那些洞壁上的脸,这些是白国精锐的战士!封印鬼蛇的所在,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第一次不知道,我害怕,可是如今的我却有些愧对这些狰狞的脸。在鬼叶七光晕的照射下,这些显得更为可怕。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再次质疑。但还是迅速离开了鬼叶七丛,远远的离开,唤出了青若,青若好似受伤很严重,微弱的告诉我,上当了,让我赶快离开这里,我问他为什么鬼叶七丛下是白国人的脸,他惊呆了,说不可能!
但我无法让他近前去,问他为什么不可能 ,他告诉我只存在于净水净地,其他之地不可能生存,更别说曾经有过死去之人的地方。
我惊讶万分,青若却支持不住回到了我的手臂,让我赶快离开,丢掉身上带着的鬼叶七。我再次看向手中的鬼叶七,听从了青若的话,我知道即使所有的人对我欺骗与伤害,青若与红痕是不会背叛我的。就如他所说我们本为一体。
我快速离开这片林子,却发现在这夜里迷路了,林中充满了各种可怕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凶狠的动物前来骚扰我。不知跑了多久,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我蹲下去摸索,感觉像极了人的腿,却没有温度,天太黑了,我根本看不到。
我强压心中的恐惧,摸索过去,发现竟是一具男尸,摸到他鼻子时,感觉有着微弱的呼吸,在这夜里显得特别敏感,不是死人,他还活着,我想扶起他,发现他太重了,根本扶不起,只能清理他周边的杂物,和他一起在这个未知凶险的丛林中相互取暖,可能是太累了,也许是找到同类之后心中有底了,很快我便靠着这人睡着了。
阳光透光树叶斑驳的照在我的脸上,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睁开眼睛,看到了归叶,那个少言寡语的男巫。虽然他脸上很花,但是那长相我还是记得。
“归叶!”我起身,才发现我竟然躺在他的腿上。他双手放在胸前向我施礼。指着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
“你不能说话?”我问他。
他点点头,这好了,什么信息也得不到了,这就像数学题,总是给我无限的未知数,去让我求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