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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涂!”我尝试着喊他,我想可能是乌涂想到办法了?
这只温暖的手没有拉我,只是紧紧的握着我,这不像是乌涂的手,他的手没似乎没有如此的嫩滑。难道还是夜听南?我开始紧张,肩上的猫“喵”的一声跳了下去,看不见,但再也没有声响!
“夜听南?”声音在这黑暗很响亮。
“梁一!”妖魅的声音响起,握着我的手拉我到了一个怀抱,温暖清明。
“无!”我惊喜的喊他。
“我带你出去!”他的声音真是够魅惑的,如他的人。
“靠你的那个男人,这次恐怕不行了?”他的揶揄声在我头顶萦绕,又说:“抱紧我,不然,我怕也带不走你!”
我听话的双手搂紧了他的腰,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他充满男性的魅力裸身,不禁笑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恐惧。
“看来这会儿不怕了?”他说着,声音中也充满笑意,搂着我向前走着。
没有多久,我就看到了强烈的光,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我们便到了船上,就站在船头。
天空中有着一轮红红的太阳,似乎是夕阳西下的傍晚,月离在洒满红光的水面上跳跃,船并没有前行,只是在水中随着水流飘动。这里的景色太美了。
我看向无,他还一直搂着我,见我的目光,轻轻放开了我。
“要回家吗?”他问。
“无,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我很好奇的问。
“你在哪里我都知道!”他望着夕阳轻轻地说,带起了伤感的情愫。我有些不太理解,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一切行踪?
“不要问,问了我也不想说,该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他冲我笑着,魅惑着我的心。
我张开的口也无话可说了。只好与他一起望向夕阳,想着他所说的家,是那个小屋吗?不一会儿,太阳便落下了它娇羞的容颜,天空静寂而黑暗。
“地图带着吗?”无问。
我看向他,摇摇头:“找不到了,不应该在你的小屋吗?”
他笑了,轻轻的撩起挡住我眼睛的碎发,说:“是家,那里就是你的家,你的归宿!”
无无,你是谁?”虽然知道他不会告诉我,但是我还是想问。
“你不是说过,我就是你的亲人吗?”他笑笑:“那就喊我哥哥,以后哥哥罩你,比你男人强?”
我笑了,眼睛却酸涩难忍。
“梁一,你已经很坚强了,在哥哥这里不需要忍受?”他的手指轻轻抹擦着我将要流出泪的眼,我的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
“人总是要试着长大,总会要面对一些无人可助的事,我的梁一,一定可以,如果不行,还有我,不是吗?”他轻轻地搂我入怀。
从小到大没有人如此对我,这是我从没有尝试过的一种情感,我需要,我渴望,我珍惜。
“哥哥!”这是我真诚的认可,也是一种寄托。回到了家,饭已经摆放好,我与哥哥一起吃着饭,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哥,乌涂不是我男朋友!”我必须要声明一下,虽然对巫国与白国人我都承认了喜欢他,但对于无,我不想要欺骗。无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真的?”我看着他的态度,明显不认可我的说法。
“嗯!你高兴就好!”他又说:“要不要我去给你出出气!”
“不用,”我连忙阻止,虽说乌涂曾经那样对我,可是其中有误会,也有责任,我理解,而且他毕竟曾舍身,或者说舍国救我,我想不会有哪个男人如此了。
无笑了:“好好吃饭!”我也笑了,这种感觉出奇的好。
“哥,我是不是也能像你们一样,心想事成?”我忽然想起这个地方人的厉害之处,要是这样就太好了。无笑的更开心的,却摇摇头。
“为什么?”不是我都是你妹妹了,怎么不可以!
“你是巫祖!”无的一句话把我打回了责任。
亲情,安逸,美好让我忘记了对巫国的责任,对白国的承诺,甚至想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两个仆人来收拾,我和哥哥坐在了茶台上,哥哥今天泡的茶是褐色的,我以为又是他想的颜色,当喝到口中的时候,才感觉这是不一样的茶。
“换茶了?”我问。
“不喜欢!”他说,却仍旧优雅的泡着茶,只看着就是一种享受,并不需要花样的茶艺。
“都喜欢,这个蜜甜蜜甜的,甜到心里!”我笑着说。
“不要耍嘴皮子,是不是想问那茶的来历?”他没有抬头,仍是专心的泡着茶。
“不能说!”我没有答他,却说出了他的答案。他笑出了声,却泡好茶,给我续上。
“休息一晚,明天去吧!”他轻轻地说,像个送夫远行的老婆,我看着依依不舍的目光,一直盯着我,像是不愿,又不得不放手。
“是,老公!”哈哈大笑。他摇摇头,笑了。
奇怪地是喝过茶后,我困的很快,不都说茶有一定的提神作用,在我这里成了助眠。
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再也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转换时空,再也没有那些毫无心理准备的惊悚,再也没有那些思念入骨的痛,再也没有迷茫与无助,再也没有……。
轻风吹过白色窗纱,花香借着东风袭来,鸟儿清脆演奏,一切都太过于平静与美好,我躺在床上似乎感觉到了恍惚,从生到今,我似乎从来没有如此悠闲过,前生在求学,后生在拼命学习挣钱,想有个自己的家!现在是幸运来了吗?环视四周,一切都如此美好,可是墙上却出现了那幅画。
蓝色的湖水,木质的凉亭,乌涂俊美的侧脸。我坐了起来,睁大眼睛盯着那幅画,“我感觉我们一直在别墅!”青若的话在耳边响起。我光脚走向了那幅画,再看向我身后的床与窗,一切难道只是幻觉,我从不曾离开?
我伸手摸向了那幅画,入手空无,我深深地陷入,就像穿过了一面墙,我看到站在窗前的乌涂,看到白色的窗纱在他推开的窗前飘舞,落地的声响打扰了他,他转身看过来,发现是我,飞速的跑来抱住了我,抱的那么紧,似乎想要了我的命,长出胡茬的脸在我脸磨蹭,痛得我直想骂他。
“三天了,你终于回来了!”他仿佛怕我消失一样,按我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