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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不错。”陆月欣轻声道。
“哪里不错了？”陈逸飞好奇问道。
“蒋彦玲，卖鱼灯的老奶奶，刚刚遇到的那三位阿姨……”陆月欣的答案居然是几个人。
陈逸飞微微一愣，一开始并没明白少女的意思，但并没有去问，而是自己琢磨了一下她刚刚说的那几个人的共同点，突然想到什么，慕然一笑。
两人一同走在河边，路过形形色色的人，有旅人，有本地人，有老人，有孩子，有单独的，有携手的……
“对了，放河灯的时候，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陈逸飞又问道。
陆月欣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有许。”
“好不容易过一次鱼灯节，你居然没有许愿？”陈逸飞故作遗憾道。
“你许了？”陆月欣淡淡道。
“我也没有许。”陈逸飞笑道：“不过我不许愿是有理由的好不好？”
“什么理由？”陆月欣少见的主动发问。
“我觉得龙王爷太辛苦了呗，你看看，满河的愿望啊，龙王爷他老人家一个个帮我们去实现那得多辛苦。”陈逸飞笑道。
“你不许愿又是因为什么理由？”
“我不信。”陆月欣的理由就没有什么花哨了，就两个字，不信。
“我都怀疑你才是我外婆的亲孙女，我是捡来的。”陈逸飞笑道：“你这理由和外婆她老人家的风格太像了，简直就是亲传。”
“难道你信？”
“我也不信。”
“……”
两人走着走着又来到了一处小石滩旁，这片小石滩上要比他们刚刚放鱼灯的小石滩上热闹多了，有不少人围在这里看鱼灯下游。
“对了，蒋彦玲张萌她们说想去外婆那里划船，你觉得怎么样？”陈逸飞问道。
“你应该问奶奶。”陆月欣没有直接回答。
“我外婆那性格，听见是我们的同学要来肯定会同意的，而且还会热情招待。”陈逸飞从不怀疑自己外婆的热情好客：“所以在我这里，还得是你这关才是最重要的。”
“你同意我就去问外婆，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就行，也没有必要打扰老人家了。”
“我同意。”陆月欣轻声道。
“那就跟外婆说一下吧。”陈逸飞点了点头。
“你好像对蒋彦玲她们有些不耐烦。”陆月欣轻声道。
“为什么这么说？”陈逸飞对少女这话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淡淡问了一句。
“以前这种事情你不会那么直接的问我，会绕来绕去的看我的态度。”陆月欣轻声道。
陈逸飞沉默了一会笑了一下：“你就不能让我有点秘密嘛。”
“是有点不耐烦，其实我今天更想和你单独出来的。”他坦然回答道。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陆月欣轻声道。
“这样不好吗？”陈逸飞想了想后微笑道：“平时就不用关心那么多了，大部分时间只用关心你就好。”
“……”
陆月欣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有些矛盾的话。
“我喜欢你这样，但我不希望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