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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印象了,上次那条小鱼王是不是他们家搞得?"老张忽然转过头来补充道。
"对,就是他们家搞的,听说卖了十公斤白面。"
水运好?
苏摩暗暗将这点记在了心中。
能破译异族的语言,说明罗佑的观察力很强,这和打窝其实用到了一个天赋。
看来能在未来遗中出名的人才,没一个是简单人。
哪怕瘸了一条腿还带著两个孩子,依旧能比普通存者活的更加滋润。
舢板有两个人交替著划,速度很快。
还没等马本春说完自己知晓的废土趣事,小船便已经到了芦苇附近。
将船拴在芦苇的码头上,提上带的礼物,三人在马本春的带领下往罗瘸子的家走去。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后,苏摩看到了目,是个泥巴糊起来的土房子,勉强能遮风避雨。
但让人意外的是,都已经这个点了,罗瘸子家里依旧黑暗一片。
忽的,一道黑影突然从土方子旁的草丛里闪了出来。
是个女孩。
以苏摩的视力和反应力,第一时间便发现了这道黑影。
不过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而是看著黑影扑到了马本春身上:"马叔,求你救救我爹还有我哥,他们被人堵在河上现在都回不来。"
"娇娃?"
马本春下意识的想躲,看清楚人影面目后动作缓和了下来。
"你说的啥,你爹和你哥怎么又被人堵上了?"说完,他不由自主的看向苏摩。
这还真是巧了。
要是平常遇到这种麻烦,他恨不得拔腿赶紧走,听得懒得听。
但现在嘛,他还是不介意做做样子的。
"是村口那几家,姓苏的、姓张的,还有隔壁的刘家,以及水花从的老宋"女孩焦急地掰著手指头,一口气报出七八个名字,"他们竟然联合起来,指责我爹偷了他们的窝子,现在要求巨额赔偿。"
嘶。
老张和老龚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不禁面面相,心中暗自咂舌。
芦苇和水花至少还隔著五十公里吧,这仇人范围还真是够广的。
而且能得罪这么多人也是稀奇,一般人哪有这个能耐啊?
"啊这"马本春也有些傻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一旁的苏摩,罗娇也之转头,目光紧紧锁定在这位蜡黄脸庞的中年人身上。
"罗娇?"苏摩轻声唤道。
"你你是?"女孩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
然而苏摩却笑著向前迈了两步,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女孩的头,语气中充满了宠溺:"娇儿,我是你堂伯啊,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
"堂伯?"女孩愣住了,她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却找不到一张能与苏摩对应上的脸庞。
但紧接著她意识到现在不是纠结身份的时候,更重要的是她爹和哥哥的安危。
於是急忙说道:"堂伯,求您快去救救我爹和我哥,他们现在在水上被那些人围著,要不是我见机不对躲了起来,恐怕"
话音未落,旁边忽然响起几道轻佻的声音。
"原来这小娘皮真还没跑,是躲起来了。"
"还有几头肥羊。"
"乱讲,那是老马,我认识。"
"让他赶紧滚吧,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过来了也保不了罗狗。"
只见土房子后走出来六道年轻身影,为首的年轻人笑著,肩上还扛著一把短刀。
其余人手里也拿著各色武器,在月色的反射下,照出冷冽光芒。
马本春三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哪怕有苏摩站在这里,依旧是拔腿就跑。
现在废土可没那么多的规矩,到了人家的地盘里天生就弱一等。
这留下来不管什么结果,他们都承担不起啊。
"老伙,你还不走?想死是吧?"
看到苏摩像是被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那最先开口的年轻人有些不耐烦道,忍不住挥了挥手里的短刀。
记忆中已经好久没被人这么挑衅过,就连那些百万人领地的领主对他都要恭恭敬敬,苏摩既有些新奇,也有些好笑。
不是,你们还真当我是大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