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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抓住他的衣服，一双琉璃色的桃花眼湿漉漉地盯着男人在看。
贺斯言看到那双眼眸底下闪过一抹猩红，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好像刚才那一幕不曾出现过似的。
男人微怔了下，随即想起刚才南初说的那话，她还没有给他答复。
他指腹轻轻拭去小姑娘脸上的水珠，“你要是证明不了，就要听我的话，乖乖给医生检查一下，嗯？”
南初埋在他怀里。
贺斯言下意识地抱住了她的腰肢。
小姑娘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轻声说道，“嗯，我证明给你看。”
话音落下，她扯了扯男人的衣摆。
小姑娘的力气并不是很大。
但贺斯言还是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
南初下巴抬起，双手捧住了脸。
微微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男人呼吸微微一窒。
他的掌心下是真丝面料细腻的触感。
鼻尖传来淡淡的又很熟悉的花香。
还有似有若无的牛奶香气。
小姑娘的动作并没有什么技巧。
磕磕绊绊的。
还有些莫名的急切。
贺斯言回过神来，想到她的身体，便不自觉地往后，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初初，你身体……”
南初恍若无闻，又靠了上去。
这次，直接环住了他的脖子。
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顺势把男人推到墙边。
退无可退！
她也不允许男人有任何的机会后退。
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后背紧紧靠在墙上，冰冰凉凉的。
而怀里又传来炙热的体温。
贺斯言身体里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紧绷着的。
他纵容着南初的动作。
但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也能看出他的隐忍。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伤害她。
南初久久得不到他的回应，停下了动作。
睁开了那双湿漉漉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阿言。”
嗓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像是在控诉他的一动不动。
贺斯言双手轻颤了下，喉头干渴。
但还是没有动。
南初心神微乱，脑中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她手微微一松，在贺斯言看不到的角度里紧紧握住拳头。
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样的痛苦。
南初不想在他面前失控，也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勉强他。
就只能推开他，挣脱他的怀抱。
脚步踉跄地往浴缸的方向走去。
淋浴和浴缸上的开关没有被关上。
浴缸里的水依然保持着温度。
南初直接迈入浴缸里，缓缓地坐下。
热水再次将她淹没。
内心刺骨的冰冷得到了缓解。
看着这一幕，贺斯言大脑空白了一瞬。
她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要伤害自己来控诉他，还是要以这种方式离开他？
杂乱的思绪涌进了贺斯言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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