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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什么？”黎默丝毫不意外她的举动，而是耐心询问。
楚妘：“不然……我就睡服你。”
黎默：“……”
楚妘收回手，她只是喝了点酒还不至于醉了。
“别担心，开玩笑的。黎律师先回去吧，等明天我再请你吃饭，到时我去律所找你。”
黎默看她步伐还很稳，也知道她没喝醉，想了下觉得还是先走，事情急不得。
追女生他没经验，得回去好好学习一下。
脑中有知识，才能抱得美人归。
然而，回到家的黎默在网上搜索了一大堆如何追女生的问题，发现那些答案都是不可行的。
于她行不行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做不来的。
第二天，黎默很早就醒来了，不过他没有和平时一样起来看书查资料，而是在衣柜前挑衣服领带。
去律所时，有不少人看见他心情不错都觉得有些震惊。
已经是一点钟了，黎默还没去吃饭，他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聚精会神看着大楼门口。
楚枫听同事说黎默从早上进办公室就没出来，已经站了三个小时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午饭还没吃。
他敲门走了进去：“黎律师，您需要帮忙点外卖吗？”
黎默：“不用。”
楚枫往办公室扫了几圈，刚想走出门就被叫住了。
“你有楚妘的联系方式？”黎默转过身子，看向楚枫问。
他突然侧过来，楚枫有些紧张了，更多的是害怕。
说话有些含糊不清：“黎律师，她是我的弟弟，不对……我是她的姐姐，都不对不对……反正我们是姐弟，我肯定有她的联系方式的！”
被黎默看这么久，楚枫小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
楚枫试探性的询问：“黎律师，您问这个是想要我姐姐的联系方式吗？”
黎默没有否认，而是反问：“我有了她的联系方式，她会不会生气？”
楚枫脑袋似波浪鼓摇晃。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我姐平日里最喜欢加帅哥微信了！”
黎默快速思考，忽地与他商量。
“这样吧，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如果她怪罪起来，我就说是你硬要给我的，不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你寝食难安，良心过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