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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救我，救我……”
张小凡惊慌大喊，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只要证明他不是魔教妖人，至少兴许大概还能保住性命，至于玷污文敏师姐一事他还没来得及啊，不信的话找个医家大师给鉴定鉴定，我还是个童子鸟啊。
鸟……
卧槽，鸟没了！
鉴定的屁啊！
不过这些稍后再说，现在最最最重要的是要证明自己根本就不是魔教的人，这一点，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林惊羽就是最好最有利的证人。
“惊羽，你说啊，你快说啊，我们在草庙村一起掏鸟窝，一起玩耍，一起长大的好伙伴啊，惊羽……”
见林惊羽迟迟未说话，张小凡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焦急的喊道，把小时候两人一起玩耍的事都说了出来，这个时候只需要林惊羽说一声“是”或者点点头，那就有救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惊羽确实不肯点头，不肯说话？
“无耻恶贼还想蒙骗我们到什么时候？”
苍松道人身为青云门执法长老，一向刚正不阿，一声大喝震得张小凡心神动荡，“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不，不是的，惊羽，惊羽，你快说话啊，说话啊，我们是最好的伙伴，最好的伙伴啊，你说话啊……”
张小凡披头散发，状若疯狂，已经濒临绝望。
“小凡。”
终于，林惊羽开口了，一声无奈与悲痛的叹息。
张小凡大喜，泪流满面连忙道:“惊羽，你快跟掌门和几位师叔说，我们在草庙村一起长大的，我不是魔教妖人。”
林惊羽突然凄凉一笑:“小凡，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醇厚的张小凡吗？”
张小凡:( ′w)？（语气有些不大对劲）
“惊羽，你，你什么意思？”
张小凡心里已经凉了半截，林惊羽的语气明显不对劲，而且，他心里的那种惊慌与恐惧也越来越明显。
“还记得全村被屠杀的那个夜晚吗？”
提起那个彻底改变他一生的夜晚，怎么可能忘记，“记得，我记得。”
可是，林惊羽却是一脸落寞的摇了摇头:“你不记得！”
“不，惊羽，我记得，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是普智和尚发狂杀了全村所有人，我亲眼看见的。”
“是的，是普智和尚杀了所有人，但是，也包括你！”
众人:(&39;&39;&39;&39; )
什么情况，普智发狂杀了所有人，其中还包括了张小凡？
既然张小凡当初已经死了，那现在出现在大家面前的“张小凡”又是谁？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还活着，怎么可能早就死了，不可能！”
张小凡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惊羽，我们是好朋友，你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啊？”
众人也是一脸疑惑，难道眼前这个张小凡是个冒牌货？
但是当初他们被带上青云时就已经做过全面的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青云门高层纷纷运目看去，想要看看透张小凡包括灵魂。
林惊羽面露悲痛之色，望着张小凡回忆道：“当初普智发狂，大开杀戒，我和王二叔躲在了隐蔽的地方，亲眼看见你被普智所杀。”
“再后来，过了许久，我们才敢出来，草庙村已经被屠杀殆尽，只剩下我和王二叔两人幸存。”
“本想着一把火把整个村子都烧了，但是王二叔却坚持要将所有人入土安葬，就在安葬你的遗体时异变发生了，你的身体突然坐了起来，犹如诈尸，王二叔也是那个时候被你吓疯的。”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林惊羽你为什么要说谎啊，为什么？”
张小凡歇斯底里的大喊，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和林惊羽说的完全不一样。
“当时明明是我们两人在一起，根本不是王二叔，惊羽，你醒醒啊，醒醒！”
他知道，如果大家都相信林惊羽的话，那么自己必死无疑，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林惊羽痛心惨然一笑：“醒醒？我很清醒，那晚的一切我都记得无比的清楚，永远都无法忘记。”
“说实话，当时我也被吓得不轻，不过作为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我相信你活过来了，可是，有一天你后半夜才回来，而且浑身染血，手里还拿着一颗血红的珠子，而那颗珠子我在普智身上看见过。”
“其实，我应该替全村无辜惨死的人感谢你，因为那天晚上你杀了普智，夺了他珠子，至于你身上的佛门功法怕也是从普智那里抢来的。”
呼！
林惊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之双目一凝看着张小凡大声道：“所以，你并非张小凡！”
到了现在，在场的人哪有不明白的，本来已经死去的张小凡活过来了，这点倒是可以理解，有可能最开始处于假死状态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疑点就在于活过来的“张小凡”击杀了普智。
一个在乡野山村长大的少年，从未接触过修行，又怎么可能杀得了普智，而且，当时的普智有可能还处于癫狂中战力更加恐怖。
“没有，我没有杀普智和尚，嗜血珠也是他亲手交给我的，佛门功法也是他传给我的，我没有杀他，没有，你污蔑我！”
“呵呵，有意思，一个从未修行的少年击杀了天音寺的神僧，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方长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似乎他早已知道了真相。
事实也是如此，他确实比谁都清楚真相，而现在的真相就是他一手导演出来的。
道玄真人面色大变，惊呼道：“公子说的可是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
其他人心头猛然一震随后微微点头一副了然的神态，在修行界借尸还魂的事也常有发生并不稀奇，而且更是魔教惯用的手段。
也唯有这种可能才能让张小凡获得能够击杀普智和尚的力量，而且这样一来也就好解释为什么他能够操控魔教的两件邪物。
因为，他本就是魔教妖人。
方长淡漠一笑，点了点头：“确实是借尸还魂。”
“果然，我的伙伴张小凡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