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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这次可算是碰上赵爱民了,谁让他平时嘴那么碎,爱占小便宜呢?结果自己做了亏心事,还被人抓个正着,赔了五块钱,这下可够他肉疼的。”另一个男人低声笑道,语气里满是揶揄。
“我就说嘛,赵爱民那块手表不便宜,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出现在许大茂手上?要不是赵爱民眼尖,估计这事还真就不了了之了。”
“你们说许大茂这次吃了这么大个亏,以后还能安分点吗?”有人低声问道。
“安分?就他?难说!不过我看啊,起码这段时间他是不敢再乱来了。”
赵爱民站在院门口,听着这些议论声,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暗自冷笑。院子里这些人,平时一个个都喜欢看热闹,今天这事闹得这么大,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议论的机会。
不过,这些话落在许大茂耳朵里,恐怕就没那么好受了。赵爱民目光一扫,就看见许大茂正黑着脸站在自己家门口,眼神阴沉得吓人。他双手握成拳头,像是想要冲过来理论,但又碍于院子里人多嘴杂,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狠狠地一跺脚,转身进了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显然是气得不轻。
秦淮茹这时正巧端着一个洗干净的碗从屋里出来,听见院子里大家议论纷纷,便也忍不住低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刚刚我还在屋里忙活,就听见外头吵吵嚷嚷的。”
旁边的老妇人立刻凑过来,小声说道:“还能怎么回事?你家隔壁的许大茂啊,偷了赵爱民的手表,结果被逮了个正着,还被迫赔了五块钱呢!”
秦淮茹听了,顿时一愣,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她看向赵爱民,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真有这事?”
赵爱民点了点头,语气淡然:“嗯,刚解决。”
秦淮茹眼神复杂地看了赵爱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叹了一声。她知道赵爱民不是个好惹的人,许大茂竟然敢动他的东西,这回吃了亏,也算是自找的。
院子里的人还在议论,话里话外都是对许大茂的不屑和嘲讽,而此时的许大茂,显然是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把推开房门,冲出来怒吼道:“你们这些人,吃饱了撑的是吧?就知道在背后嚼舌根!关你们什么事?!”
他这一吼,院子里顿时安静了片刻,但很快便有人毫不客气地反击道:“哟,许大茂,你还有脸喊呢?要是没做亏心事,谁会说你?”
“就是啊,偷了人家的东西,还敢这么大声嚷嚷,真是不害臊!”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事可是整个院子都看到了,亏你还好意思出门!”
许大茂被这一顿群嘲,脸色更加难看,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他目光恶狠狠地扫了一圈,最终落在赵爱民身上,咬牙切齿地说道:“赵爱民,这次算你狠!”
赵爱民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不狠,是你自己做错了事。”
许大茂咬牙切齿,眼里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怨恨,最后狠狠地甩袖回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再也没出来。
院子里的人见状,不禁纷纷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畅快的意味。赵爱民却没再多看,只是淡淡扫视了一圈,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把门关上,独自坐在桌前,默默地思考着。
这件事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赵爱民心里清楚,许大茂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这次吃了亏,指不定他还会想什么法子来报复。不过赵爱民并不害怕,他向来不怕麻烦,许大茂若真敢再耍什么花样,他就奉陪到底!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的人逐渐熄了灯,院子里只剩下偶尔传来的猫叫声和远处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赵爱民坐在床边,低头擦拭着手表,这块手表虽然失而复得,但他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许大茂吃了这么大的亏,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一早,赵爱民刚出门,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院子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似乎带着几分迟疑,又带着一点看热闹的意味。他皱了皱眉,正要往前走,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哎呀,我就说吧,这种人哪,白天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还不定干了多少龌龊事呢!”
赵爱民循声望去,只见贾张氏叉着腰站在自己家门口,嘴里絮絮叨叨地念叨着,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恶意。她旁边站着秦淮茹,脸上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不愿意掺和,但又不好开口阻止。
赵爱民眉头一皱,冷声道:“贾张氏,你这话什么意思?”
贾张氏冷哼一声,眼神里透着阴狠:“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昨天的事刚过去,今天院子里就传开了,说你……说你趁人不注意,偷偷摸摸往人家屋里撒老鼠药!”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顿时炸开了锅,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什么?赵爱民下老鼠药?”
“不会吧,这也太损了!”
“啧啧,许大茂昨天刚吃了亏,今天就传出这种事,难道真是赵爱民干的?”
赵爱民听得一阵冷笑,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语气不疾不徐地说道:“哦?我昨晚睡得早,哪儿都没去,怎么就成了我干的?倒是许大茂,他昨晚窝在屋里不敢出来,怎么今天一早就有人造我的谣?”
人群里有人低声说道:“这倒是……昨晚谁都没看到赵爱民出去啊。”
可贾张氏根本不听这些,继续嚷嚷道:“哼!是不是你干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许大茂家的鸡今天一早全都死了,嘴里还流着白沫,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赵爱民冷笑一声,双手抱胸,看向不远处的许大茂:“许大茂,你什么意思?自己家的鸡死了,就赖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