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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刚刚开始，你就这么激动。”
“好戏还在后头呢。”
皇道天负手朝着被暗王印玺镇压的霓裳女帝走去。
“不愧是一代女帝，若不是你一直救林凡这个废物出了好几次手。”
“神魂力又被浪费了这么多，想要黑暗侵蚀你，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霓裳女帝此刻的意志已经极为微弱，黑暗已经入侵到了她的识海世界。
她只感觉自己所认知的世界像是在被改变。
前世的她也经历过黑暗大战，可绝对没有皇道天所使用的黑暗恐怖。
那只是单纯的不祥，而皇道天的则是恐怖而怪异！
“你明明有这么强的天赋”
“为何要选择堕入黑暗？”
霓裳女帝问出了一件埋藏在自己心中很久的疑惑。
她不懂。
这种传奇天骄本该是前途一片光明。
本该是成为绝世大帝，成为无垠玄域的顶梁柱。
可为何就这么一个传奇之人，要选择主动化作黑暗？
“世人总是喜欢将黑暗与邪恶归为一类。”
“可在我看来，纵使黑暗是真的邪恶，但却比被冠以正义之名的光明好得多。”
皇道天笑道：“难道你成就大帝果位杀的人还少吗？”
“你这么拼了命，想要重塑自己的身躯，不同样是想要向那些背叛你的人复仇吗？”
“只要能复仇，为何还要在乎所使用的力量是对是错？”
霓裳女帝一愣。
皇道天这句话忽然就像是让她如梦初醒。
她陨落的真正原因乃是被在战场上被一位女帝偷袭。
那名女帝名为落雪，同样是瑶光圣地的女帝。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
更何况她们二人同时作为瑶光圣地的大帝强者。
落雪为了巩固自己的绝对霸权地位，毫不犹豫的在那场战争中偷袭她，造就了她的陨落。
她还记得起当时落雪女帝一脸讥讽的嘲笑着自己。
“霓裳啊！霓裳，其实你的修为天赋都比我要好，可惜你做人就是太善良了。”
“我记得我们修道的第一堂课，师尊就告诫我们感情是大忌，可惜你的性格总是改不过来。”
“如今我教会了你这一堂课，你死后可要好好感谢我哦~”
想起当时的这番场景，霓裳女帝更是痛苦交加。
看见霓裳女帝不断变化的表情，皇道天也是知道对方想起了前世不好的记忆。
笑道：“如何？老老实实臣服我，我不但能帮你复仇，还能赐予你更强的力量。”
“若是你要反抗的话，我就只能把你变为没有意识的傀儡了。”
霓裳女帝闻言也是陷入了纠结。
她下意识的望向了林凡。
林凡不但是自己费尽心血培养的徒弟。
也是她坚守自己心中信仰的旗杆。
但如果再坚持那心朝光明的信仰，就算回到上界，她又有多少复仇的资格？
再三思索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朝着皇道天咬牙道：“作为代价，我需要向你付出什么？”
霓裳女帝已经确信，皇道天绝不会是单纯的年轻天骄。
处世间所表达的雷厉风行，为人狠辣果决。
还拥有这等恐怖的力量，很有可能是一位重生的老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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