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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未见,徐筱依旧带着那股子蛮横的草莽气息。见着苏佑陵也还是那般清冷幽幽爱理不理的模样。倒是跛狗许久未见主人,自是摇着尾巴围绕着苏佑陵打转,苏佑陵也是忙里偷闲与其亲昵玩闹了好一阵。
叶舴见着苏佑陵回了索性也乐得当甩手掌柜,将所有帮务一并扔给他,自己倒是每日寻着万铁头饮酒作乐。
苏佑陵让卫昌友联系石丸,二人约见在苏州通往郡城的一处幽谧山野。
当晚只苏佑陵与卫昌友二人至此,俱是戴着面具,而石丸与他的手下也是同样以黑巾遮面。
戴面具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不让詹杭的低孙詹仕疾看到他们任何一人的模样。
早在没有去州城之前苏佑陵便通过仔细比对白蛇堂的账簿发现了很大的问题。足足有近万余两银子都填充在了一些子虚乌有,不知所谓的账目上。
若非那谍子拓印了赋税前后两本不同的账簿,又有苏佑陵与卫昌友细细比对,这才发现那万余两竟是不翼而飞了去。
而另一个消息更是令苏佑陵将情况了然于胸:有探子来报,曾看到白毛蛇备上厚礼专程登门拜访合壤郡丞詹杭。
叶舴想的没错,泼脏水这差事,要泼的又狠又准。
什么是狠?
触龙之逆鳞以诛蛟蟒。
那什么是准?
孰人以痛予我,我便以痛报之。
以命还眼,以心血还牙。
命是白毛蛇的命,心血自然便是白毛蛇的白蛇堂。
这些天来石丸一直将詹仕疾关押在一间小木屋中,一日三餐喂食者皆以黑巾掩面或者直接便是戴上了面具,而且打死都是沉默不语,缄口不言。
无论詹仕疾怎么耍小聪明,别说是见着绑架他的贼人模样,便是连声音都没听到一句。
时隔半月有余,詹仕疾再一次感受到了外面的新鲜气息,但还没等到他平复一下心绪,便被两边的面具人蒙上了双眼,又用沾了水的湿棉堵住了他的耳朵。而后他便感觉到有两人架着自己向外边走去。
约莫大半个时辰,石丸终于看到了那道身影,紧绷了半月有余的弓弦陡然一松。
这半个月来,他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外界各种流言蜚语多如牛毛,包括惊动了勘隐司、甚至闹到了朝廷之上。
要是被查到是他们绑了郡丞的嫡孙,那明年的这个时候,便是他们一行山贼的祭日。
话虽如此,若是当初不答应帮苏佑陵,想来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那间小屋。
这半个多月石丸每天晨起至睡去,无时不刻都是眼巴巴的盼着苏佑陵早些招呼他将詹仕疾这个烫手山芋弄走。
苏佑陵瞧着詹仕疾被掩住口鼻,心底也是对石丸的小心谨慎颇为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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