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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我已经停不了了。”
天主抬眸，看着那璀璨的神芒，竟没有任何防御的准备。
王然见状，瞬间骤停下来。
但黄金战戟所携带的恐怖神威，依旧有一部分砸落而下。
噗！
天主像是一颗陨落的星辰，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掀起了漫天的尘雾。
“你找死吗？！”王然低喝一声。
“咳咳。”
良久，天主从尘雾之中走了出来，浑身是血，气息虚浮，甚至连那昏暗世界都有些不稳。
哪怕是这样，他依旧在笑。
“我已不是天主，而是诡异生灵，你的承诺已没有可以兑现的人，所以，我让你不用留手，你是听不懂嘛！”
说到最后，天主近乎是咆哮。
“你到底想做什么？”王然同样低喝出声。
天主，一个他的复制体。
或许，这个世界对他而言是不公平的，但是对于天主来说，这可以说是残忍的！
一颗棋子？
不仅如此。
这完全就是一个被抛弃、被利用，在这世间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经历，就算是此刻，也依旧不是为了自己。
然而，面对王然的询问，天主依旧只是沉默。
周身的气息则是变得更加恐怖，之前的伤势也恢复了过来，眼神更是变得无比凌厉。
“你不杀我，好，那我杀你。”
天主声音阴冷，黑色战戟不断颤抖，发出嗡嗡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复苏一般。
之前已经不稳的昏暗世界，此刻变得无比凝实。
所有的一切，都充斥着一种肃杀之意。
“杀！”
“杀！”
“杀！”
连续三声怒喝，天地轰鸣，天主手持黑色战戟飞掠而出，攻杀王然。
每一击，都带着一种强烈杀意，和之前完全不同。
王然挥动黄金战戟抵挡，但到了最后，就算是他都感觉有些吃力。
他依旧在思考。
天主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想弄清楚。
他心中一直都有一个预感，如果不弄清楚直接出手，结果会让他难以接受。
“你不杀我，那你为何不让我杀了，你个懦夫！”天主满头黑发舞动，状若疯魔。
手中的攻击也是越发的猛烈。
黑色战戟的每一次挥动，都朝着王然的致命处攻去。
又一次碰撞。
王然借力倒退了数十米，立于半空中，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天主。
“一场战斗，你都不满足我么？”
天主这时也恢复了平静，抬眸看向王然，眼神之中的神情极为复杂，有愤怒，有悲痛，有自嘲，还有无奈。
这一刻，王然的心仿佛也跟着一颤。
嗡！
黄金战戟一颤，身上也涌现出一股战意。
天主见状，顿时大笑出声：“不要留手，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