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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炽热无比，仿若一片岩浆。
另一个则是弥漫着一种冰寒之意。
“这是”
“果然是这样。”
“小丫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将冰火 再一次压缩、凝结，化为你的眼睛。”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恢复正常。”
“前辈，那第二种呢？”云苓并没有立刻选择，而是开口询问。
“第二种么，就是让这两潭池水呆在你这世界之中，借此可以让你的世界变成罕见的存在，天生便有着冰与火两种规则之力。”
“自然，你也可以掌握这两种规则之力，而且是巅峰的程度。”
“想要获得力量，自然也要付出代价。”
“这么做的代价便是，你这一双眼睛，永远也看不见，只能凭借自身的感知。”
“如何抉择，你自己选择吧。”
血老说完，便沉寂了下来。
王然则是有些皱眉，他开口劝说了一下，想让云苓恢复眼睛。
规则之力，可以靠以后的感悟与积累。
云苓也是有些沉默，她在考量，一个是力量，一个是眼睛。
最终，她洒然一笑，从星戒之中取出一个薄纱，遮住了双眸。
“眼见并不为真，这样看来，这一次之后，我距离真相会更进一步了。”
她选择让两潭池水在自己世界之中成长，随着她的决定。
原本空灵的世界顿时发生变化，冰与火交融，看起来有些梦幻。
她在吸收这股力量。
王然看着这一切，脸色有些难看。
“血老，为什么这样做？”王然目中精光一闪，盯着血老那虚幻的身影。
“我只是给出了两条路，选择是她自己做的。”血老回应道。
“我只是让你恢复她的眼睛。”
“小子，这人呐，不能太过自私，明明别人有选择，你却不告知，你怎么知道别人想走的到底是哪一条路？”血老眯着眼睛道。
“自私么？”
“难道血老你这么做，就真的只是单纯的给她一个选择吗？”
血老微微一顿，叹了一口气：“她很不错，虽不具有蓝星血脉，但天赋也极强，成长到宇宙主不成问题。”
“只不过，按照她的修行速度，太慢了，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你到底想做什么？”
血老目中杀意一闪而过：“复仇，一些老家伙活的太安稳了。”
“你需要尽快成长，而且不仅仅是你，他们也一样。”
血老看了一眼小胖子与云苓。
王然脸色阴沉，极为愤怒。
明明是他的事情，到头来却牵扯了一些无辜的人进来。
“我知道你很愤怒，但这是我的选择。”
“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遇到你，或者说如果你不是拥有圣祖血脉。”
“这一世我的选择，将会是无尽的杀戮，利用无穷的血气覆盖一切。”
血老的眼神中，带着一种疯狂。
他的重生，本就是为了复仇而来。
只不过，因为王然，他改变了原有的计划，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话音一落，这片空间变得有些沉寂。
良久。
王然吐出一口气，凝声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砰。
随着王然心念一动，血老所凝聚的身体瞬间崩溃，重新化作血气，回到右手之中。
“大哥。”小胖子上前，之前一直都是憨憨的傻笑，但现在那有些肥嘟嘟的脸上，总是挂着抹不去的担忧。
“没事。”
王然笑的摇了摇头。
“以后，做选择的时候，记得先考虑自己。”
小胖子沉默了许久，抬头道：“其实，血老也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只是给出了一个选择，或许云苓姐的心中也真的是想选择这条路。”
“之前没有，只是没有这个机会。”
王然一愣。
“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