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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还以为这个人就是那个法术很厉害的人呢,就立刻站了起来,想看个究竟。
没想到,这十三爷走进我家院子,不是老房子这边,没找到人,倒惹得我家那个大狗,围着他们两个叫得很是起劲。
我就站在屋脊上,边上有树挡着,他们根本看不到我。本来我想跳下去问问有什么事,没想到,黑姑娘示意我别动,先看看再说。
结果,东边邻居家那个小孩子听到我家狗叫,就跑过来看究竟。我那十三爷就问出了,我家人都下地干活了。那十三爷很起劲,就叫那小孩跑着去地里找我爹妈。
我还以为是啥事,结果我爹妈拖着锄头慌慌张张跑回来一问,那十三爷大着嗓门说,这人是从深圳来的。
我一听说是深圳来的,就又打量了一下那个陌生人,结果还是认不出来。后来我爹妈把他们两个让进了我家屋里,我在房子上面,听得清清得他们所说的话。
好半天,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我去那个大厂应聘时,不是有一个笔试嘛,结果一百多个人的考试,我竟然以满分笔试成功。
那人就是那次招聘的部门负责人,说是要招几个对化学物理特别精通的人,挑了将近一个多月,才突然发现,我这方面的知识非常扎实。
结果,这个人拿着试卷,到车间里找我的时候,我却不辞而别。所以这人特别惋惜,也就在他再想招到像我这样的人时,却再也没有找到,所以,就下了决心,自己跑到我家来想把我请回去。
我一听,有点傻眼,想不到还有这种事。现在好了,我爹妈都知道我从我大姨家早就离开了,而且一个人去了深圳。应该是挣到了钱,要不然家里不可能有这么多麦子跟大米。
我妈还特意跑到里间,掀开缸盖,想看看这几天吃的大米都还在不在,结果一打开盖子,就看到那些大米是还在,就是在大米上插着,好几卷扎好的钱!
我妈就惊得叫出了声,我爹,还有那个十三爷,甚至那个陌生人,都过来看。
我听得清清的,我爹还拿出了那封信,给他们看。还一直在说,这是我家长远写的,字迹就是他的。
然后我妈把那些钱收起来藏好,又出来陪着他们喝了一会儿茶,最后我爹妈总结了一点,就是我应该还在深圳,应该是进了其他的工厂,而且好像还挺能挣钱的。
我站在房顶上,腿都有些哆嗦,这个善意的谎言,也不知道能瞒他们多久。
后来那人一直摇头,嘴里连着说,可惜,太可惜了。我爹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那个十三爷就又领着那人,走了。
他们一走,我妈就把我爹拉到里间,拿出那些钱来,一张一张仔细地翻看,在确认确实是真的钱后,两个人才你看我我看你,愣住了。
“你说长远是不是真的去了深圳,可是他如果真去了,那是谁买了这些粮食直接倒进咱家缸里的?还有这钱,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爹妈很是疑问,好像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是不是长远给老大写信了,钱给了老大,让他买了粮食?”我妈问我爹,他们现在手里攥着钱,看着缸里的粮食,好像这些东西有些扎手似的。
于是,我爹叫我妈把钱藏好,自己直接去了我们老房子,到那里一看,我哥长久睡得正香。我爹也没有叫醒我哥长久,就溜着墙边蹲下来,掏出烟袋开始抽烟。
好半天,我哥长久才翻了个身,感觉不对劲,就突然坐了起来,扭头一看是我爹蹲在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就问我爹:“爹,你咋来了?”
“长久啊,爹想问问你,长远是不是回来了?”我爹问我哥长久。
“谁?长远?啥时候回来了?哦……前几天见过一回,上树上够洋槐花儿时,我看到他,想去抓他,结果他跳下去就跑了,不知道跑哪儿了……。”我哥长久脸上阴晴不定,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
“你是真见到长远了?他跟你说啥没有?”我爹又问我哥长久。
“没有说啥,我看他跳下去跑了,就从梯子上摔下来,好半天才苏醒……”。我哥长久说到这里,眼里突然现出了惊恐的眼神,可一瞬间又消失了。
“哦,那我知道了,好了,长久你睡吧,等一会儿你妈做好饭了,就过去吃饭……”。
我爹回来后,就跟我妈说:“家里长远拿回来粮食跟钱的事,不要声张,也别跟老大说,长远回来了,又走了……”。
“长远回来了,咋不见见我们呢,为啥又走了?是不是害怕老大啊,唉,这个畜生,作孽啊……”。我妈说着,用衣襟开始沾泪,她觉得我哥长久就不是个人。
“行了,行了,别哭了,长远心里有分寸,可能合适的时候,会见我们的,去做饭吧。”我爹说着,就噙着烟袋去了牛屋里。
我站在屋脊上,听着牛铃铛开始有规律地响,我知道我爹也里肯定也不好受,他现在还是觉得我之所以不敢现身见他们二老,肯定是因为我哥长久拎着斧头满庄子找我的原因。
可是我很是明白,我哥最近之所以没有再拎着斧头找我,要砍死我,不是因为我没有回来,而且因为他看见了我凭空飞走的事实。
就是因为这个插曲,让我知道了,我并不是一无是处,而且也让我知道了,黑姑娘对我那可真是一往情深。
“长远,那个人,我看了,就是凡人一个,根本没什么法术,他已经坐上车走了,估计明后天就能到深圳……”。黑姑娘笑吟吟地跟我说着,我知道她说的是那个过来找我的人。
我不知道黑姑娘什么时候,在我家麦缸里放了那么多钱的。那些钱从哪里来的,我根本不知道,反正她深出鬼没的,让她去吧。
“二哥,看来你挺厉害的嘛,在深圳才几天,就能让人追到家里来请你……”。
“那是,你二哥的学不是白上的嘛,要不大哥长久生病,你二哥现在正在念大学呢……”。我有些得意,说完这句话,却有些后悔,我真不应该跟她们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