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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眼神不好的人我们还是不谈他了。”
南宫羽见林知夏不愿多谈的样子，很快转移了话题，“你给顾凌笙当助理多久了？在他身边做事不容易吧？”
林知夏再次意外地看他，“你跟他很熟？你是他的朋友吗？”
“谁跟他是朋友了？”南宫羽马上一脸嫌弃，“整天一副扑克脸，看着就无趣。”
林知夏忍不住笑，“那你怎么对他那么了解？”
南宫羽笑得邪气，“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对手。”
林知夏受教地点头，“这么说，你跟他是对手了？”
“bingo！”
南宫羽打了个响指，“我跟他不但是对手，还是敌人。怎么样，和上司的敌人坐在一起有没有感觉到害怕？”
林知夏点头，一脸认真地道：“有，所以麻烦你离我远点。”
南宫羽乐不可支，“哈哈，我发现你真的太可爱了，要不你别给顾凌笙打工了，来给我打工吧，顾凌笙给你多少工资，我出双倍给你！”
林知夏面不改色，“我学过历史。”
南宫羽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林知夏一边吃着，一边不慌不忙地道：“历史告诉我，墙头草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特别是你跟顾凌笙还是敌人的情况下。”
南宫羽愣了一下，接着指着林知夏笑得前仰后合。
毫不掩饰的笑声把周围的人都引得看了过来，好奇和打量的目光在林知夏和南宫羽两人身上来回转。
正坐在贵宾席上的顾凌笙淡淡地瞥了这边一眼，眼神微冷。
一直关注着林知夏的陆淮和苗芸更是投来疑问的目光。
林知夏瞪着南宫羽，无语道：“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有这么好笑吗？”
“真的、很好笑！”南宫羽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林知夏撇嘴，“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南宫羽好不容易才停下来，还是一脸笑意，“我实在很好奇顾凌笙是从哪里找到你这个活宝的？”
林知夏面无表情，“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好笑？”
连陆淮和沈璐都经常说她太沉闷了，这个南宫羽竟然会觉得她有趣，这人的脑回路确实奇特。
两人正说着，有熟人循声过来找南宫羽，“我说怎么贵宾席那边找不到人呢，你怎么坐这里来了？快点随我回去吧！”
南宫羽不在意地挥手，“贵宾席无聊得很，哪有这里自在，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回去。”
“那怎么行？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来人连拖带拽地把南宫羽拉了起来。
“哎，你真是！”南宫羽无奈地喊，“你等等先！”
他挣扎开来人的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林知夏，“这是我的号码，有空给我打电话，咱们再继续聊！”
林知夏不觉得跟南宫羽有什么好聊的，更觉得自己不可能给他打电话，但还是点点头，礼貌地接过来。
南宫羽这才满意地跟着来人走了。
林知夏手里还捏着名片，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显示顾凌笙来电。
林知夏讶异地接通，“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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