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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经常说。”林知夏目光幽幽。
“……”
顾凌笙无奈，“那是之前。”
“现在呢？”林知夏定定地看着他。
顾凌笙顿了一下，“没有讨厌你，也没有嫌弃你。”
“那你……”林知夏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意思是我可以把你当朋友了？”
“嗯。”
林知夏没听清，“行还是不行？”
“准了。”
顾凌笙说着，又想抬手弹她的额头。
林知夏忙捂着头跳开一步，“是朋友就不要动不动就打人！”
顾凌笙好笑地看了她两秒，这才收回手，转身往前走。
在林知夏看不见的地方，唇边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林知夏跟在他身后，步伐轻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
晚些的时候，沈璐给林知夏打电话。
沈璐感慨道：“还得是顾凌笙，他一出现啥事都解决了。”
林知夏笑，“确实。”
沈璐好奇道：“顾凌笙今天怎么会出现的？是碰巧遇上吗？”
林知夏道：“不是，是江家的二少爷江洵跟他说的。”
沈璐顿时来了精神，“这么说他是专门来帮我们的了？”
“嗯！”林知夏点头。
“我去！”
沈璐的声音混合了惊讶和惊喜，“看不出来顾凌笙对你这么重视啊！一听到你有事马上就来了！”
林知夏勾着唇角，故意风轻云淡地道：“也就一般般吧，他说我们是朋友！”
“哟！这是到我面前炫耀来了？”沈璐打趣，夸张的声调道，“还我们呢！我们是谁啊？”
林知夏傲娇道：“反正不是你。”
沈璐“切”了一声，“我才不稀罕呢！不像有些人，人家顾凌笙只是说了一句是朋友，就把她高兴的什么似的！”
林知夏抿着唇瓣，轻笑出声。
沈璐嗔道：“拜托你维持一下你理智淡漠的人设好吗？光听声音都知道你脸上已经笑开花了。”
“我什么时候有说自己是理智淡漠的人了？”林知夏笑着问。
“你是没说，但你一直都是！”沈璐调侃道，“可惜一遇到顾凌笙，你就会变得不理智，变得花痴！”
“你说我不理智也就算了，花痴是什么鬼？”林知夏奇道，“我什么时候花痴了？”
沈璐笑得潋滟，“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陆淮说的，下次见面你自己问他吧！”
这倒是像陆淮会说的话，林知夏顿时没话说了。
沈璐道：“说真的，我之前还担心你跟顾凌笙在一起会受委屈，毕竟他刚醒来那会对你的态度那么冷淡，现在看来是不用担心了。”
林知夏笑着点头，“嗯！”
“我现在倒是有点期待你们这三个月同居期结束的时候，关系能去到哪一步了？”
“还能去到哪一步？最多就变成好朋友呗。”
沈璐坏笑，“那可说不定哦，照这样的发展速度……”
林知夏打断了她，“能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我已经很知足了，顾凌笙之前也不止一次警告我不要对他心存幻想，我们的关系不会有更大的变数的。”
沈璐道：“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早了点，咱们还是讨论讨论周末去哪玩才是正事！”
林知夏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