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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把顾言晟逼到这个地步，她自然很爽。
一想到当年他对她做的一切，她甚至觉得，扒他皮都不为过。
她就这么做等了一会儿，带着些不耐烦的口吻说道，“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实在是接受不了，我们就走法律程序追债。”
“好！”顾言晟一口答应了。
安暖还是看了一眼顾言晟。
倒是有些意外，他比她想的要能屈能伸。
以前总觉得顾言晟高傲自大，绝不服输。
安暖不动声色。
也不觉得有什么好佩服的。
顾言晟这种男人只为利益而活，杀人放火都能做出来，低下头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那就签合同吧。”安暖拿出早就备好的一份合同递给顾言晟。
顾言晟狠狠的接过。
看着里面20亿的数字，脸色自然也不会很好。
所以这个女人，就知道他会同意。
否则也不会提前就已经完善好了所有合同内容。
这段时间，总是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顾言晟越想越气。
终究，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顾言晟给顾言萱拨打电话让她进来。
顾言萱此刻稍微冷静了些，但还是眼眶红红。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憋屈。
估摸着这一辈子都忍受不过去。
她回到顾言晟身边。
因为现在顾氏集团的法定人是顾言萱，所以所有合同，都只有顾言萱签字确认。
“签字。”顾言晟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