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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乾苕急忙凑过来,一双眼紧盯着二成子的小徒弟。
期待他能告诉司马昭君,在·见到的人中,有一个和他一般大小的小男孩。只见得小男孩不客气的坐下来,端着饭碗吧唧几口,两腮塞得鼓呛呛地饭菜,一边不客气的吃着司马昭君给他端上来的饭菜,一边断断续续的哼唧哼唧的说:
“那倒是没看到,两个姓何的姑娘,我也没看到。只是听旁人叽叽咕咕嘀咕着被我听到。好像,好像是一个人去船舱查看自己顺带货物时,才发现哪里躲着两个人。可把那个货主吓坏了,他以为是贼人惦记他的货物呢。所以,当场认为自己抓住两个小女贼。惊动船老板之后,才秘气小声将这件事处理完。有船老板证明人家不是贼,那货主也只得罢手了。再说了,在大木船上,傻子才偷东西呢!”
苻乾苕听到这里,心里冷冰冰的。
满怀希望认为,能从小徒弟嘴里得出他们家两个孩子的下落,哪怕是一丁点坏消息,只要是涉及到他们家两个孩子的消息,无论好坏,苻乾苕和司马昭君都想听到。
失去两个孩子的痛苦,太让他们俩受不了了!
遗腹岛那么大,无论白天黑夜,天上鸟叫,地上牛马嘶吼,水里鲤鱼跳跃,从来都没消停。
可是,对司马昭君和苻乾苕来说,突然间丢了两个孩子,甭说遗腹岛对他们俩来说是那么地安静。
整个地球,对他们俩来说,仿佛静得连空气都凝固。每天回家听到两个孩子的嬉闹声,甚至,经常为某一件事兄妹俩争论不休,到他们俩这里来评论谁对谁错。当时感觉有点烦人,现在想起来,失去孩子打闹的场面,家的氛围不复存在,那才叫个真正的悲哀。
“对呀,三狗蛋,我们怎么忘了是怎么来遗腹岛的呀?是李连宇的大木船带我们上来的呀!现如今,遗腹岛唯一能通往外的运输工具,非李连宇他们家大木船不可。
既然在遗腹岛上找不两个孩子,为什么不去李连宇的大木船上问一问啦?他能带走姓何的两个姑娘,难道就不能带走我们家两个宝贝吗?三狗蛋,我们走,去李连宇他们家的大木船上问一问。”
小茴香也顾不得给女婿、姑娘介绍一下祝家贵和秦富贵两个人。仿佛,马钊信和苻玉茜在李连宇他们家等着小茴香去带回来一样,刻不容缓。司马昭君对母亲小茴香的举动不予理睬,她脚下询问小徒弟:“我说孩子,你在哪条大木船上,还听到别人说什么吗?”
仿佛小徒弟是他们家救命稻草似的,司马昭君寄希望在小徒弟身上。
苻乾苕望着骑马离开的小茴香,心里想,丈母娘就这么走了,司马昭君也不抢着说让自己去,给母亲小茴香留在家中。
他张开嘴:“娘,你,你”
苻乾苕也不知道为了啥,见司马昭君没有对他发话,将提高嗓门,急忙降下来。最近,他特别害怕司马昭君发脾气。
小徒弟只顾吃饭,可能是因为中午时分,正值吃午饭时间。
那孩子十五六岁,长身体时期,饭量大,饿得也快。
祝家贵和秦富贵两个人,没小徒弟那样的随随便便了。两个人见着二成子的小徒弟吃的香喷喷的样子,口水往肚子里咽。只是作为大人,不可能像小徒弟那样的,人家只说句客套话,自己便不客气的坐下来吧?
祝家贵环顾四周,他眼珠子骨碌碌的翻滚着。
心里盘算着欲将这里的黄泥土运到自己的小土窑,多有不便。不如在这里就地立窑,就地烧制窑货。将成品运送至桃花坞大街,再通过李连宇的大木船往外运,岂不是比自己运送泥土去现在的烧窑点,方便得多了。
于是,祝家贵打开花甲,靠近围着司马昭君身边的苻乾苕。
他以为苻乾苕会和自己一样,一个人一声喊到底。
男人是一家之主,是以家庭为单位的顶梁柱。可他哪里知道,在苻乾苕他们家,是司马昭君说了算。别看苻乾苕驴高马大,在司马昭君面前,苻乾苕也不过相当于当年的小秋菊,大小姐面前的一个跟班差不多。
“我说兄弟啊,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居住啊?要不是背靠天罡山,冬天的西北风从江面上吹过来,那才叫个寸草不生啦!私人家住房的最好选择地,不用说什么风水宝地,那是一宅难求。朝阳面南向暖,是大多数人的选择。你看看你,选择在小树林里,避阳躲阴。依我看,你们倒不如住到你丈母娘哪里去,那倒是个清凉之地。”
苻乾苕看看司马昭君,见得司马昭君当没听到祝家贵的话一般,依旧对小徒弟寄于希望。
苻乾苕是个有问必答的知书达理之人。
读书不多,但在学徒期间,深得宫廷大师指点。仁智礼仪信,对苻乾苕来说,那是运用的挥洒自如,如火如荼。待人接物,苻乾苕是以礼相待,出言有始有终。
所以,他满以为司马昭君能回答祝家贵的话,没想到司马昭君的精力,全部放在小徒弟身上。
看着小徒弟,一口一口吃着她端上来的饭菜,那情景,哪是看着小徒弟在吃,分明是她司马昭君自己在享用母亲小茴香和三狗蛋给她和丈夫苻乾苕做得人间美食。
既然司马昭君没发话,苻乾苕也不能不闻不问是吧?
冷落初次见面的客人,多不礼貌。苻乾苕便是借坡下驴,附和祝家贵的一席话说:“是啊!当初选择住在这个地方,纯粹是迫于无奈。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当然和娘亲住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是再好不过了!”
苻乾苕只是为了应酬祝家贵,可祝家贵不这么认为。也不以为是苻乾苕尚若不来应付自己有些,在面情上也说不过去。而是以为苻乾苕一头撞进自己口袋,自觉自愿。便有些自鸣得意的接着苻乾苕的话提说:“不瞒你说,我们在你家附近发现了黄油泥,那可是吃窑货饭的人的救星。如果你们能从这里搬走,房子留给我们,不但没有损失,还能从中得到好处,你说,阿是两全其美的事”
秦富贵太了解祝家贵这个人了,不愧为三句不离本行。
祝家贵出生生意人世家,察言观色,唯利是图,是做生意人本性。
他早预料到祝家贵当着小茴香面,遥望小茴香女婿的住屋,就知道祝家贵在目测他们家到发现黄油泥这段路程的远近,是否对他在这里立窑有好处。
所以,当听到苻乾苕同意祝家贵的观点的那一刻,秦富贵就知道祝家贵的想法,基本上得到实现了。
“嗯,我还真的想不起来还有听到什么了。要不,等我去了桃花坞大街,去李连宇他们家大木船上,问问那三个小哑巴是否知道。别人看不懂他们再说什么,我能和他们比划得来。”
小徒弟摸一摸嘴唇,司马昭君再给他盛饭,小徒弟连连摇头。
看得出,那孩子并没有吃饱。
但是,他看看三狗蛋和祝家贵,心里想,我一个人吃饱,他们吃什么。不如自己少吃点,留给别人一点,均之而匀之不可以吞之。在过去啊,十六岁成丁,即为视同大人。为他人作想,从记世时候起,便成了大家共同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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