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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才见过，李石对顾晓芳还挺有印象的，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
看到顾晓芳竟然出现在了于怀彦的办公室里，李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视线在顾晓芳和于怀彦身上来回地扫，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表情。
于怀彦懒得理他。
公事公办地和顾晓芳以及律师说话：“谈的怎么样了？”
律师对于怀彦点了点头。
顾晓芳眼里是藏不住的激动，对着于怀彦说：“于总，我没有什么意见！”
顾晓芳确实没什么意见。
于怀彦给他的合同已经十分优待了，几乎是只出资金，运营什么的他都不会干涉，全权交由顾晓芳自己，给了顾晓芳很大的自由，让他能够放开手脚去做事情。
既然双方都没什么意见，那就可以把合同给签了。
昨晚于怀彦给于瑾打了一通电话，教育了她一顿之后，两人聊起了投资的事情。
顾晓芳是于瑾要投资的，于怀彦也没什么截胡的心思。
本来说的是于怀彦这边代替于瑾投资。
但于瑾听了嫌麻烦，得知了于怀彦也看好这个项目，就干脆让他自己投就好了。
于瑾在国外确实不太方便。
于怀彦便也没太在意这种事，都是一家人，谁投都一样，如果顾晓芳这个项目做得起来，那属于于瑾的那一份他不会少她的。
签合同的时候，于怀彦也没避着李石。
李石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咦，事情好像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等顾晓芳离开于怀彦的办公室之后，李石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于怀彦凉凉地看他一眼：“你不都看到了吗？”
“那昨天？”李石还有些没回过味来。
“说了是个误会。”于怀彦说，顺便指了指门外，“顾晓芳还没走远，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他，我没空和你解释。”
主要是和李石说话太气人了。
他现在并不是很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李石有些意动：“那我去问问。”
说完就要往外走。
没走几步，于怀彦又突然叫住他，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昨天的事，别胡乱去外面说。”
“知道了，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李石保证道，他还真有点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于怀彦办公室门，顾晓芳因为还要去办一些手续，确实没走远。
李石很快就追上了他。
顾晓芳昨天本就没怎么注意李石，要不是李石自报家门，他还真没认出来。
李石也没和顾晓芳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了昨天的事情。
顾晓芳一听，顿时也想起了昨天的乌龙，害怕自己和温芷文被误会，立马将事情对李石解释了一遍。
李石总算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没想到还真是他误会了，不然他还真以为于怀彦为了爱这么委曲求全，连老婆想给他戴绿帽的行为都能忍下去
不过想到这里，李石却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同时回忆了一番于怀彦的各种反常行为。
委曲求全不太确定，但某人是个老婆奴这件事他倒是十分确定了！
办公室里，于怀彦正看着桌上的文件。
只是看着看着，李石刚刚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却控制不住地在他耳边里回放。
与此同时，他又想起昨晚温芷文往后缩的行为。
于怀彦的心情顿时变得不太好。
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
呵，那他就偏要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