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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尘谣跟着,尘十六看起来还是有些不放心,我便继续又说:“不用太担心我,这次奇袭,只是外部的袭扰,我不会冲撞白神的大军,我要给他们展示出一种,我们已经无计可施的状态。”
尘十六说:“也好,对了,这件事儿你的那个参谋白长知道吗?”
我说:“还没和他说,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信任他,不过奇袭白神大军的时候,我会带上他,通过他的表现,我再来决定以后用他的时候,给与他多少的信任。”
尘十六笑道:“好吧,既然你心里都有了这些打算,那我和尘霓就回去洞房了。”
尘霓一脸红润。
尘十六也不避讳,拉着尘霓就离开了。
他俩刚走了一会儿,尘筱便过来敲门。
我说了一声“进”,跟着尘筱一起进来的,还有尘谣。
看着尘筱,我就说:“你是不是想回极寒城了?”
尘筱点头说:“是的,极寒城如今被重兵围困,我不想一个人躲在这里,而且我躲在这里,也容易军心不稳,让人觉得我是逃出来的,与人口舌。”
尘谣也在旁边说:“我也觉得送小雪球儿回去比较好,你放心,我会安排几个静神家族的人跟着,护小雪球儿安全。”
我说:“不用安排静神家族的人了,我让平山送小雪球回去,顺便让平山镇守娘子山,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尘谣则说:“你这个时候调九子离开,不好吧,毕竟尼塔克星域才是主战场。”
我说:“没错,可娘子山和极寒城同样重要,尼塔克星域和它们相互犄角,哪一处丢了对我们都不是好事儿,只有这三个地方守住了,我们才能背靠妖兽领域,在这三片星域之间发展,把这中间部分全部纳为我们的根据地。”
尘谣问:“那娘子山,你也要拍一个九子过去吗?”
我说:“娘子山那边暂时有静神家族的人就足够了,而且那边有白鬣一家高手,不会成为被主攻的对象,极寒城是最危险的地方,也会被外界当成突破口。”
尘谣愣了一会儿说:“这些事儿,你心中早有决断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
尘谣深吸一口气说:“忽然之间,你变得太过有城府了,不过这好像就是曾经的你,我不应该吃惊,毕竟你回来了,我很开心!”
我说:“可我看你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尘谣笑道:“没有的事儿,真的很开心。”
我对着小雪球儿说:“好了,你去找平山,他应该已经在神庙外面等你了,带上你的银狼,这样你们很快就会返回极寒城。”
小雪球儿听说是平山随行,也是开心至极,立刻跑出去了。
看着小雪球离开,尘谣又问我:“你还有其他的安排吗?”
我说:“咱们一起去奇袭白神的主力?”
尘谣愣了一下说:“好,这听起来好像挺刺激的。”
而我们奇袭的队伍,正是平山统领的那五万人。
这一夜,我没有睡,而是从城中又带了五万人过去,以换防的名义把平山驻守的重镇的队伍全部收拢起来,上了尘谣的战船。
而后我们一路离开了尼塔克星域。
没有人知道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当然随着我们一起出发的,还有白长。
登上战船之后,白长就对着我笑着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不是换防那么简单。”
我问白长:“那你觉得我们是去做什么。”
白长笑道:“应该是去找白神的大军袭扰他们的外围吧。”
我笑道:“你倒是很聪明。”
白长继续笑道:“要是这都猜不到,那先神让我做参谋岂不是显得没有眼光。”
我笑着问:“你觉得我们这次袭扰会不会有效果。”
白长说:“短期来说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毕竟我们这才五万人,又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神兵天降,我们最多是在外围骚扰剿灭一些斥候队伍,遇到白神的大部队,我们只能撤。”
我问:“那你觉得我们这次袭扰的目的又是什么?”
白长说:“一来,你是要给白神大军扎一根刺,让他们觉得我们并不怕他们,这可以助长我们的气势,二来,你是为了让白神以为,我们已经无计可施,同时你也为了牵扯白神去探查尼塔克星域的斥候,你要把白神所有的斥候力量都牵扯在白神大军的周围。”
我说:“你看的很透彻。”
白长继续说:“如果是袭扰打游击的话,或许我能够帮上一点忙,我了解白神家族的用兵习惯,我来制定路线。”
尘谣看了看我,显然是在提醒我。
我则是对白长说:“好,在我们抵达白神主力附近之前,你搞一个袭扰的路线图给我,我看下管不管用。”
白长点头。
等着白长回了自己的房间,尘谣就问我:“你还真按照白长的法子来啊,我说,试一试,说实话,这个白长,我总会觉得他靠近你是有目的的,不过他绝对不是白神或者双神的人。”
尘谣笑道:“难不成是其他的古神?”
我说:“也不是,这十多万年的发展,我觉得黑暗元心肯定出现了双神和你们这些古神都不知道的新组织。”
尘谣忽然收住笑容说:“不应该吧,瞒过其他的主神就算了,瞒过双神,好像不可能吧,双神在打败你之后,就变得几乎全知全能了。”
我笑道:“全知全能只是骗人而已,如果真能全知全能,你觉得我会在神级宇宙平安躲过十多万年吗?”
尘谣耸肩。
我继续说:“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组织可能也是我曾经谋划的一部分,只是怎么谋划的,我却想不起来了。”
尘谣大惊:“如果真是这样,那上一世的你也太可怕了,我在你身边那么久,竟然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儿。”
我说:“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直觉。”
尘谣问我:“说起直觉,你直觉里的白长是可信,还是不可信。”
我说:“是一个矛盾体,可信,但是又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