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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那也是别人替他们受累了，父母、配偶什么的。
武小月……
卖惨没成功，还被上了一课……
……
之后几天，江意让母亲意外地乖巧——天天上课。
李玉梅笑容更大，仿佛已经看见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江意上课的时候也不再是自己学习，而是有目的地开始辅导武小月。
从头教起是不可能了，只有2个来月，她没时间跟她从初中知识捋起来了。
但是，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她曾经的记忆被激活苏醒，她想起了绝大部分高考题目……
88年的高考题，她做过不止一遍，而是很多很多遍。
因为她89年也考过一次，88年的试题作为模拟，当年她都是心里一边滴血，一边做到满分。
阔别几十年，这些记忆被埋藏在了某个角落，现在天天做类似的题，终于让她找回了曾经的记忆。
这也是江意之前那么浪，敢不上学的原因……
她没敢把原题写出来，但是类似的题目，她让武小月一遍一遍做，保证让她到时候套都能套进去。
武小月再认真点，到时候别说夜大了，北大都不成问题。
……
这天晚上放学，她们依然被杜鹏“护送”回家。
武小月已经麻木了，好在杜鹏家世不一般，或者他家长跟老师打过招呼，反正现在全校都知道杜鹏在追江意了，也没人找江意谈话。
这就行了。
不然怎么办？腿长在杜鹏身上，她们怎么管？打折吗？
武小月碎碎念，江意却是听见了，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啊。”
与其千日防狼，不如直接把狼腿打折，看他一瘸一拐的，还怎么骑自行车！
“哎？”武小月一愣：“什么主意？”她说什么了吗？
“腿打折啊。”江意道。
武小月一愣之后一惊：“你认真的？我不是啊！我就开玩笑的！”
“我也开玩笑的。”江意笑道。
这样啊…武小月松口气，但是心里为什么莫名地不踏实呢。
可能是因为，江意眼底的认真吧……
江意突然一个刹车，调转车头。
武小月心里一惊：“你干什么去？”
“开玩笑去！”江意说着，自行车就冲了出去。
那速度，是武小月从没见过的快，人可以把自行车骑到这么快吗？
杜鹏在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撞到了他的面前。
距离从未有过的近，她的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然后，他感觉到右腿一阵尖锐的剧痛。
两辆自行车面对面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人仰车翻，零件碎了一地。
江意也倒在了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白色的衬衫。
她目光沉沉地看着倒在地上疼得喊不出声的杜鹏。
他在身上，藏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