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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阴兵借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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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慧根,要不是遇上宁银慧这样的女鬼,怕是魂早就不知道丢哪里了。”

我听着那苍老的声音说着风凉的讽刺话儿,心里瞬间便明白刚刚那新娘女鬼就是他故意弄出来出吓唬我的。

我蹭地一下子心里就冲上来一把火,冲着他声源的方向没好气地道,“什么有命先生,不想帮就不帮嘛,弄个鬼来吓唬人算怎么回事”

我正骂着,忽然间感觉到背后一阵巨大的阴气袭来,我浑身顿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这寒气实在是强大到渗得慌,我不由地心惊肉跳。

刚想扭头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时,突然一个人影从旁边蹿了出来,一把拽住我就往一旁不远的树后一拉。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拉吓得惊呼了声,“啊!”

“嘘,别说话。”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

我抬头一阵惊讶道,“是你?”

然而我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了一阵哐当哐当,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阵车马走动及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音,那隆隆的脚步声音像极了军队行军时的声响,既威严又整齐。

我不由地心中一惊,抬头朝厚臣问,“怎么回事?”

厚臣没说话急忙抬手捂住我的嘴巴小声地嘘了一声,接着便将我按趴在地上。

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正想抬手掰掉捂住我嘴的大手时。

突然小道不远处长满荒艾野篙的地方一支穿着古代盔甲,手拿着长枪,或骑着马,或步行,或拉着马车的队伍忽然之间从里面走了出来。

领头的那位将领身后跟着一辆黑色的马车,但却看不见拉车的士兵,只看见车头上挂着一盏清灯(是那种发着淡绿颜色的光)。

我顿时感到诡异不由地朝马车后看了看,却赫然看见马车后头竟然装的全是人头。

我顿时吓得低呼了声,明显感觉到厚臣捂住我嘴的手明显地加大了力度,把我往地下压的更用力了些,那样子像是很怕这些鬼怪似得。

我不由地一阵好奇,抬起头透过稀疏的艾篙苗看了过去,赫然发现领头的那位将领也正好往我和厚臣趴着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心想难道是他发现我们躲在这里了吗? 我不由地心里慌了起来,急忙屏住呼吸就连大气都不敢喘。

同时我明显感觉到厚臣浑身都充满了戒备与冷冽的气息,我瞬间觉得这支奇怪的队伍一定不简单,不然厚臣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

然而那位将领只是面无表情地朝我和厚臣躲着的地方扫了一眼后便低吼了声,“驾!”

双脚夹住马肚手扬长枪朝着酒楼处的废墟快奔而去了,没一会儿,便将整个废墟给团团围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好奇,他们围着这废墟做什么?

然而正当我思索着,突然在废墟上面蹭地一下竟然升起了一座红通通的几百米之高的大楼。

那楼房的楼子不像是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倒有点像是民国时期的骑楼。

每一层骑楼下面都有一条长长的行人走廊,每条走廊边上每隔一米左右就立着一根圆形的承重柱子。

柱子旁边均一色地都种着一种类似于曼珠沙华的红色盆栽,这些红色的盆栽更是衬的嵌在墙上的五彩琉璃玻璃窗朦朦胧胧的,就像是晚上在屋内点了五彩颜色的蜡烛一般若隐若现。

单单是看这外墙便能感受到这座房子的华丽与精美,但这些却都不是重点。

最重要的是,每层楼里似乎住了许多人,虽然房子的门都是紧闭着,但朦朦胧胧地看到许许多多白色影子在屋内晃来晃去。

我不由地心中一惊,这房子的结构和样式像极了我之前在村里的扎纸店里看到的阴宅纸屋。

难道这屋子真的是阴宅?

我不由地仔细打量起了这诡异的红通通的屋子,就在这时二楼走廊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道穿着白色婚纱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一看竟然是刚刚的宁银慧。

宁银慧站在二楼的走廊下不知道朝那将领说了些什么?

只见那将领咻地一下抬起手中的长枪。 那长枪迅速化作一条,如我在医院那会儿见到那个来抓迟瑞溪时的黑影,手里所持的黑色麻绳一般,迅速朝宁银慧的脖子缠了上去。

就在我以为宁银慧就要被他抓走时,突然屋子里的门窗嘭地一声全都打了开来,里面的白色影子统统飞了出来。

一个穿着西装打扮的男子一把将宁银慧往后一拽,那黑色的麻绳瞬间便缠在了那男子的脖子上。

我刚看清他就是我刚刚见到的那个新郎时,那个将领便猛地用力一拉,那西装男子便化成了一道黑色烟雾吸进了黑色的麻绳里。

宁银慧见状,被烧得溃烂不堪的脸瞬间转为阴狠,张着又长又红的手爪咻地一下子朝刚刚那将领飞了过去。

两人一下子便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与此同时其他白色的影子和士兵们也纷纷动了起来。

我顿时被眼前混乱的画面惊呆了,不管是那些士兵还是白影,个个都如同一道道缥缈的影子,速度快得让我完全无法捕捉。

我不由地心中一惊,难道这些士兵就是老人口中所说的阴兵?

就在我想着间隙,突然一道响亮的大公鸡打鸣的声音响起,我不由地吓了一大跳,轻轻用手拍了拍胸口。

接着便听到一阵快速的隆隆的马蹄声,我抬头便见到士兵开着的马车后面装满了白森森的骷髅头正快速地往他们刚刚来时的荒艾野篙处走去,没一会儿便全都消失了。

“没事了,起来吧?”

厚臣倏然放开了捂住我嘴巴的大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急忙大呼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正想抬头问厚臣时,突然一道低泣声传来。

我扭头一看,只见宁银行穿着一身烧着破破烂烂的婚纱颓废地跌座在那座红通通的房子前抽抽噎噎地哭泣着。

“她这是怎么啦?”

我话音刚落便见到一个身着白色中山装,满头白发的男子朝宁银慧走了过去。

待我看清他面容时,顿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袭来,想了想才记得原来他就是厚臣的外公,就是我在昏迷前迷迷糊糊见到的那个酷似陈院长的人影。

此时他缓步走到宁银慧面前说了句,“你命该此,哭亦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