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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子碰到了地上的鹅卵石。
居然一分为二！
这并没什么碎裂声。
可在这一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金子做的牌子，这么脆弱？
可即便是没什么见识的下人，也都知道金子不可能就这么摔坏了。
而且若是仔细看看就能发现，这似乎表面镀金，内里是别的东西！
文传颂一双眼睛盯着那裂开的牌子。
面如死灰！
之前在脑海中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
他的身体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父亲！”文惜雪吓一跳，赶紧去搀扶。
文夫人盯着那块牌子，眼底像是有什么情绪在不断发酵。
双手紧攥。
可她并没去搀扶文传颂，也没说话。
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惜月也没动，就任由那块牌子丢在地上。
“小方，看好那块牌子！”
小方跟她一起上前，站在了牌子旁边。
这下，更没人敢上前了。
文惜月目光沉冷，“我倒要看看，是谁偷了凤尾牌，还做了一个假的糊弄我们！”
话音落下，小圆已经跑回来。
“禀告大小姐，冷大人跟小郡王来了！”
“五皇子也来了！”
宇文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听说这里奴大欺主，小王来长见识了。”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他抱着一只猫咪走近。
在他身后，跟着冷翊修跟宇文成。
冷翊修穿着官服，腰间系着墨色玉带，衣服有些淡青色，胸口绣着瑞兽。
威严无比！
他出现的那一刻，眼神便落在了文惜月身上。
看她并未受伤，轻轻吐出了一口气。
大概是没想到大理寺的人来的这么快，众人都是心惊胆战。
宇文路忽然就笑起来，“各位怎么不说话？继续啊！”
文夫人站出来，福福身说道，“郡王误会了，今日不过是清点一些东西，哪有什么奴大欺主。”
“更何况，我家老爷治下严格，断不会让此等人出现在府内。”
如今的文传颂，像是呆滞了一样。
根本不顾及来的谁，又是什么身份。
只是盯着那凤尾牌，绝望哀沉。
宇文路扫了一眼那些下人，嗤笑，“怎么，这些下人围着大小姐，是要玩丢手帕吗？”
这话，直接将文惜月逗笑了。
小郡王干啥啥不行，破坏气氛第一名。
不过，她只是轻轻勾了勾唇，并没让任何人发现她的幸灾乐祸。
唯独……
她不是没感觉到那一抹视线。
可昨晚的梦境实在是太让人羞涩。
她为自己居然那样亵渎冷大人的事情感到羞愧。
没脸见人家。
所以索性是低下头。
冷翊修没得到任何的回应。
不由皱皱眉。
之前在山上说好了计划，这丫头是怪他来的太晚了？
其实他早就带人等在了文家不远处，就是担心文家会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偏偏宇文路关键时候掉链子，没去探查消息，反而去追猫了。
要不是小圆的消息及时发来，他……
他就带人冲进文家了。
但似乎归根究底，还是他的错。
他没的辩解。
等事情处理完，他应该当面致歉，顺便问问她，昨晚开口留他，是不是因为，也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