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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错愕只有一瞬。
紧接着又垂下头去。
没说话。
皇上倒是觉得有趣。
这丫头发现了他就是可可的主人，没任何攀附的意思，反而话都不想说了。
他不由暗暗一笑。
忽然开口问道。
“文家的大小姐，你怎么不说话？”
文惜月这才叩首说道。
“回禀圣上。”
她的声音浅浅，却足够所有人听到。
“刚才五皇子询问的是冷大人。”
“打断皇子问话，本就不该，臣女不敢再耽误圣上的时间。”
皇帝一听，不由笑出声。
这话说的，倒是有水平啊。
毫无痕迹地打脸了文传颂跟文夫人。
还将自己摘除的一干二净。
代表自己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文惜雪却在此时跑出来，跪在了文传颂身后。
“皇上息怒，姐姐很少出门，不懂规矩，冲撞了皇上，求皇上从轻发落。”
文惜月没吭声，似乎就这么接受了这个罪名。
皇上故作严肃，“文家这位大小姐，你可有何说的？”
文惜月依旧如刚才那般，“臣女死不足惜，不耽误圣上的时间，还请圣上裁决便是。”
这一波操作，看的大家都懵了。
秦放第一个站出来。
“皇上，老臣有点愚钝，怎么大理寺还没定案呢，还有人愿意朝着自己家泼脏水呢？”
“这是指鹿为马呢，还是做贼心虚呢，还是混淆视听呢？”
皇上有点无奈了。
谁也不怕，就怕秦丞相那张嘴。
他赶紧摆摆手，“阿修，你说！”
冷翊修让人取来了一堆画像。
“启禀圣上，微臣的确是在文家的蘅芜苑找到了不少尸骨，并且根据头骨，画出了他们的样子。”
秦放点点头，“阿修画骨师的名声，可不是虚传的。”
皇上看过画像之后，倒是沉默了下去。
这些人，他还真有见过几面，印象深刻的。
不过他还是将画像扔给了文传颂，“这些人，可认得？”
文传颂看过画像之后，脸色惨白。
几乎是五体投地。
“的确是内人的身边人。”
皇上冷呵一声。
文夫人看看那画像，确定了几个人的身份之后，便赶紧开口。
“皇上明察啊，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姐姐忠心耿耿，断不会这般！”
文惜雪也跟着磕头，“还请皇上开恩，我姐姐对此事一无所知，不要祸及臣女姐姐啊。”
这对母女一来二去。
将事情全都推到了叶氏身上。
而她们是被连累的受害者。
秦放啧啧，“上一次在本相面前这么卖茶的，早就去跟孟婆学艺了。”
众人忍俊不禁，可还不敢笑出声。
文夫人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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