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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温瑜被两人这样盯着，一时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傅文轩早就想走了，只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见他站起来，自己也跟着起身。
这一站，旁边的两人又齐齐的朝他望过来。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多叨扰二位。”说着，就招呼着十一往外走，只是没走两步又转过头来：“你们都不留我。”
方温瑜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外面程亮的天色，正想说话，手心就被捏了捏。
灵汐站在他身边轻轻颔首：“留就不留了，再会。”
傅文轩一愣，像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那两个字，半晌才轻笑出声，神情有些无奈：“你这般反应倒是显得我太过于矫情了。”
他早该猜到的，即便是阿意不同灵汐说，她这般聪慧，也早就想到了。
能忍她这么久不开口赶人，就是等着她自己说呢。
“既然不留我，那你们就出来送送我吧。”
明日便不必多跑一趟了。
方温瑜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睑，乖巧的跟着灵汐往外走。
一路无话。
在出了朱红色的大门后，傅文轩站在马车旁看着两人，许是话说开了，脸上的笑容都自然了许多。
还有心情开玩笑：“就到此处吧，若要再送怕是只能跟着去一趟太傅府了。”
灵汐知道她心意已决，就是八匹马都是拉不回来，想到在宫里与徐灵意商量的事情，也不准备劝她。
“明日几时？”
傅文轩笑容一滞，随后又轻轻扬起：“几时就不同你说了，免得你到时候出卖我。”
到时候见了人，也只是徒增伤感而已。
就这样独自离开，便是最好的。
“好了，我真该回去了，你老师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晚了又该罚我了。”说着，傅文轩直接忽略十一伸出的手跃上了马车。
进去之前还拧着眉看了眼两人紧紧牵在一块的手：“还请你们能够给人留一条活路，孤家寡人的已经怪可怜，还要受到你们这样的刺激。”
不等人回应就将帷帐放了下来，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十一收回手，朝两人鞠了一躬，便驾着马车离开了。
等看不见后，灵汐才拉着方温瑜往回走，捏了捏他的手臂：“你方才想要自己走开，把我和傅文轩留在那里。”
不是疑问，是肯定。
这家伙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大方了？
方温瑜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轻声解释：“因为我相信汐汐，而且傅公子她应当是不会喜欢汐汐的。”
他果然知道了。
灵汐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看他：“你是如何发现的？”
方温瑜也跟着停下：“傅公子许是怕我误会，并未刻意隐瞒。”
男子与女子的声音，外貌特征，各个方面都大有不同。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方温瑜凑上前亲了亲：“怎么了？”
灵汐摇头。
虽然是心之所向，但若是他知道傅文轩喜欢的是徐灵意，不知道还会不会觉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