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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珏这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是以虞清秋将萧珏一人丢在小院倒是半点不担心。
虞清秋出了小院就将那日初来县城买的那身青色短打给换上了,家贫衣服也不能一次性的穿,所以上回用完她索性把衣服藏在一处。
这不就派上了用场,经过一番伪装虞清秋又变成了一个脸色蜡黄身材瘦削的神秘男子。
如此变装之后出个北江县城倒是轻轻松松,她得先回去将宋静娴安置好,否则顾了一头另一头顾不上,迟早要出事。
虞清秋熟门熟路的回到与宋静娴居住的小院子,此刻院内宁静,看不到宋静娴,她索性先洗了把脸把脸上的妆容洗净然后换了自己的衣服。
才刚换好就看到宋静娴正好推门而进,宋静娴见着虞清秋惊喜的大叫:“娘,你回来了!”
然后一把扑到虞清秋怀里。
宋静娴也不敢再问弟弟的消息了,经过这一天她也是吓得够呛,怕弟弟没了娘亲又出事,那她可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一天没有虞清秋的消息,她以为是她任性哭闹,才会让自己娘亲以身犯险,他们这种平民百姓哪里惹得起什么大官,于是一整天心神恍惚。
虞清秋心里暗自叹息,见宋静娴不再过问宋清安她也不提一日的遭遇。
虞清秋将从魏景主仆身上所得剩下的银钱分作两份,一份贴身放在宋静娴身上,剩下一份则是带着宋静娴去了村长家将那银钱交给村长。
清溪村向来平静,村长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而且之前母女俩贫困时多有扶助,暂时将宋静娴寄住在这一两天倒是问题不大。
“囡囡,娘要去接你弟弟你暂时到村长家住两天,等我回来。”虞清秋摸了摸宋静娴的头,到底是不放心让她一个孩子孤零零的待着。
“娘,我不要弟弟,你别去了。”宋静娴眼中含泪,一把拉住虞清秋的衣袖怕她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接她了。
“快的话明天我就会带着小宝回来了。”虞清秋安抚道,现在最安全的地方是县衙,但是谁知道萧珏安的什么心。
眼下二八没有提示任务失败说明宋清安现在还算安全,必须尽快将人给找到。
将宋静娴安置好虞清秋才松了口气,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动作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掳她的人。
天色擦黑,沐浴完毕的萧珏就已在那日与虞清秋初见的院中等候了。
直觉她会来这里。
萧珏将从萧一那里得到的消息再次在心中梳理了一遍,宋清安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宋清安一个五岁幼童不可能会有什么仇家,只能断定对方是临时起意。
但是又不见要求赎金,那么绑匪到底有什么企图?萧珏不自觉的在院内慢慢的踱步。
“萧大人真是好兴致。”舒朗的女声打断了萧珏的思路。
萧珏循声望去,却见那神秘女子踏月而来,朦胧的月光笼罩在她身上宛若月下仙子。
虞清秋从屋顶一跃而下,甫一见萧珏就直接问起宋清安的消息,萧珏不自然的移开眼将今天萧一和罗知县收集到的线索和盘托出。
“宋清安最后出现的小巷,萧一去探过了,是条有进无出的死路。”
“你刚刚说那巷子在何处?”虞清秋敏感的捕捉到了什么。
“在陶居客栈的后面。”
“陶居客栈?”虞清秋喃喃道,她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地方。
是在哪里呢?虞清秋闭上眼睛开始静静回想。
“啊呀好像是八个女童,死的可真惨啊,听说血都被放干了,现在官府的人已经把陶居客栈整个围了起来。”
“那陶居客栈东家向来乐善好义怎么就成了红莲教歹人的据点。”
“啧啧啧。”
林月娘记忆里的一段话被翻了出来,那是她在医馆养病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医娘与他人闲聊时说的话。
因为整个事件过于骇人听闻,所以整件事她记得非常清楚。
是了,陶居客栈,红莲教,难道宋清安躲藏的时候误入了陶居客栈落入红莲教的手里?
之前她故意以红莲教做筏子诱骗罗知县去捉奸,未必没有提醒罗知县救那八个枉死的女童一命的想法。
不过死生由命,她不是圣人,也只能做到那一步了。
“萧珏,我有个猜测。”虞清秋正色道,事关宋清安,她不知红莲教底细不能托大。
萧珏听完虞清秋的话也不过问她是如何得到的消息,毕竟事关重大,就算宋清安不在陶居客栈他也得去探一探了。
而此时的宋清安刚刚经过一轮疯狂抢食的洗礼。
“这就是一日了?”宋清安小声的问道,这是小禾教他的,只要有人丢吃的进来就是一天,这就是计算时间唯一的法子了。
小禾并不说话,只将手中的窝窝头掰开分了一半塞到宋清安手里,嘱咐他赶紧吃。
刚刚看守的人丢进食物的一瞬间,原本各自蜷缩的孩童都像活过来一般疯狂的抢夺着地上的食物,宋清安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得贴紧了小禾。
小禾顾不上宋清安趁乱抢了个窝窝头才能保证二人一日的口粮。
“赶紧吃吧,再不吃等会要被抢走的。”这里可没有什么礼仪和谦让之说,每每给的食粮都是看看守者的心情,这也是为了防止他们有逃跑的心思。
每日忍饥挨饿,孩童们为了保存着基本的体力都只各自蜷缩的减少体能消耗,在抢夺食物的时候更是显得如狼似虎。
小禾几口将手里的窝窝头解决了,才将剩下的塞进宋清安嘴里。
宋清安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沾满灰的窝窝头被激的忍不住干呕。
里面的动静传到外头,外面看守的男人听着却露出一个诡笑,伟大的祭祀马上就要开始了。
“坏了,左护法带来的那个男孩竟然大有来头。”另一个男子匆匆自外面而来,若有北江县的百姓在此就会认出这人正是陶居客栈的掌柜。
“那又如何?”看守的男人满不在乎道。
“现在外面因为他满城风雨,我们的大计万不可因此受影响。”
“你是说?”看守的男人眼里浮现出一抹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