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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离开那个村子,直到骑到了外环线上,我这才恢复了一些知觉,感觉衣服里面湿哒哒的难受,那是因为前胸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在想,以后绝不能再大晚上的来这里蹲守了,太尼玛吓人了,大姑父给我的这个任务恐怕我是完不成了。
至于树枝上挂着的那白色的人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是鬼?
我也不知道?
不过,那棵树很老了,虽然看着不粗,估计也得有个三四十年了,以前有人在那棵树上吊死过也不奇怪,保不齐刚才就是在闹鬼。
一路疯狂蹬车,总算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废品回收站。
贾瞎子被我开门的动静吵醒了,从书房走出来,看我一脸惨白,满脸虚汗,很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
他就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就把当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贾瞎子连忙安慰我说:“别紧张,也许那不是什么真正的鬼,应该属于某种自然残影,在农村也是很常见的……”
我不明白他说的“自然残影”是什么意思?
贾瞎子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问了我一句:“当时,你看那东西一身白衣服,是不是很不清楚,而且衣服也并不会随风飘动?”
我回忆了一下……
嗯嗯!
的确如此!
衣服的下半身确实不清楚,周围应该也是有风的,衣角的确没有被风吹起来的痕迹,尤其是那黑色的头发,也是一动不动的垂着。
贾瞎子点了点头,进一步肯定了他的猜测,他又对我说:“你看到的那个白影不可能是真实的,可能是某一年有人在那棵树上上吊自杀过,因为雷雨天的缘故,将那个影像给记录了下来,所以那个画面有时候就会出现,在故宫里夜班巡逻的保安经常也能看见这类鬼影,不足为奇。”
我觉得贾瞎子只是在故意安慰我,我不怎么相信他说的解释。
后来我又一想,是不是因为我的寿命被转移走了,身上阳气不足,所以才会看到那些脏东西?
反正今晚我感觉就是自己撞鬼了,以后再也不想去那个鬼地方了!
再说了,抓什么应声虫,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如果一直抓不到,难不成我要天天去那边盯着那棵树,岂不是耽误了我宝贵的学习时间。
转天天亮,大姑父兴致勃勃的来问我,昨晚的行动有收获吗?
我说了一遍昨晚的经过,无比坚定地告诉他,以后我再也不去那个鬼地方蹲守了。
大姑父还想要劝我几句,但是我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说,要不是他把我的寿命转移走了,搞得我现在阳气弱,能看到脏东西吗?
大姑父撇撇嘴,瞬间哑口无言,毕竟他是真理亏。
……
在之后的两天时间,我都没去那个小村子,而是坐在书房里跟贾瞎子一起看书。
大姑父自己去没去我也不知道,不过他这两天的确没有出现在回收站。
但是三天之后,大姑父一早又来找我,说让我陪他再去一次那个村子,这次保证是最后一次。
我感觉莫名其妙,不过这一次有大姑父陪着,又是大白天,我没理由拒绝他。
奇怪的是,这一次,大姑父没骑自行车,而是骑着他的三轮车。
三轮车骑远路的时候挺累的,不如自行车轻便,只要骑过三轮的人都知道,我也不明白他今天为啥非要这么做?
一路上我们也没说话,轻车熟路再一次到了那个小村子……
然而,刚刚进入村口的时候,我就发觉有些不对头?
那棵老榆树就在村口的公共厕所对面,此时那边围了不少人,而且空气中还飘荡着一种焦糊的味道。
由于路口站着不少看热闹的村民,大姑父骑的是三轮车,他一边往前骑,嘴里还要吆喝着让前面的人让开路,所以我比他骑得要更快一些。
挤过人群,我就看见,那棵老榆树居然着火了!
现在虽然已经用水浇灭了,但很多树叶和树枝都烧焦了,全身黑漆漆的,有些树枝上还在冒着白烟。
我一下子就紧张了,连忙把看到的事情告诉给身后的大姑父,然而,大姑父的脸上却丝毫也不吃惊?
嘶……
我有些迷惑不解?
看着大姑父把三轮车靠在墙壁,然后很淡定的朝着人堆里走过去……
他好像在跟村里人商量着什么,说这棵树既然已经烧了,继续留在村口就会很不吉利,不如还是锯断了,把树干卖给他算了。
村长也在人群里,不知怎么,那村长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大姑父的建议,还找了两个村民帮忙,借来村委会的电锯,真的把老榆树给锯开了好几节。
大姑父花了四十块钱,二十块钱是给村民砍树的劳务费,另外二十块钱悄悄塞给了村长。
然后,他就招呼我过去,帮他一起把中间最长的那一段树干搬上了三轮车。
我这才明白,大姑父今天为什么要骑三轮来了。
原来他是为了买这大半根的榆树干,好像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
回去的一路上,大姑父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嘴里还不停地哼着歌。
我低着头一边骑车,心里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越想越是感觉这事儿很蹊跷?
老榆树怎么好端端的就着火了?
就算是那棵老榆树废了,村里人也不可能那么痛快的就把树干卖给我大姑父?
放火烧树的人不会就是我大姑父吧?
而且在放火之前,他应该还用一些话术蛊惑了村民和村长?
想到这里,我偷眼看了一眼大姑父,他嘴里还在哼着老掉牙的流行歌曲,显然是一脸得意的表情!
我忍不住就问大姑父:“树不会是你放火烧的吧?”
大姑父愣了一下,他连忙摇头否认道:“哎,这话可不能乱讲啊!”
反驳了我一句之后,大姑父又狗尾续貂般补充了一句:“你没看到有很多人在树下面烧香,还有人烧黄表纸,保不齐没留神就把树一起给烧了……”
这话虽然也有道理,但是我觉得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
就算是老榆树偶然着火了,那村长怎么会那么痛快就把树锯断了,还那么痛快的把树干卖了,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可是,大姑父现在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儿里有猫腻,我也没办法撬开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