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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仕隐看到花楼妈妈那表情,便面露不愉,更是一甩袖子直接背过身去。
“若是他在,我便不作画。”
画圣冷哼一声,扫视一圈,却意外地发现无人如往常一样指责让他不愉快的人,而是纷纷探头,互相小声说着:
“第一公子?傅轻玉?”
“傅轻玉来花楼了?”
“这不是为了看画圣吗,没想到傅轻玉居然都来了。”
“傅轻玉来了,画圣为何不高兴?”
花楼妈妈尴尬地走进了海棠间,微屈身施了一礼后,看向诗语。
诗语起身垂首,小心地退开让在一旁。
花楼妈妈只好小声地说:“画圣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遇到不顺眼的摆件都画不下去所以,能不能关了海棠间的门,开个窗户?”
“那我花钱买雅间做什么?”南宫寒气得不行。
花楼妈妈尴尬地望着傅轻玉求救,傅轻玉淡笑:“我是受邀前来,客人不做主人的主,自然听雅间主人说的。”
南宫寒轻咳数声,挺了挺胸膛。
褚灵撑着下颌,戳了戳傅轻玉:“他嫉妒你。”
傅轻玉扭头轻笑:“是吗?我没在意过。”
褚灵竖起大拇指:“你是懂怎么气人的。”
万三金还在生气,“年纪比轻玉大,头发比轻玉少,臭毛病倒是多。一天到晚画圣画圣的往外说,还真以为自己是画圣了,你若是画圣,那,那什么,纵云鹤算什么?”
万三金声音不低,所以外面隐约也能听见纵云鹤的名字,当下直接热闹了起来。
“要论画圣,那的确是纵云鹤。”
“纵云鹤才是大家,只是取了这么个名,却不知他本名是什么。”
“大家又怎会在乎虚名。”
褚灵听着外面的议论,却下意识看向花姒,花姒被看得莫名其妙,“看我做什么?”
鬼夫子忽地问:“云茶外出找人作画的那个人,可是这位画圣?”
花姒一脸懵,“我没见到啊,而且画圣不是不收钱吗?跟其他人可不一样。”
“一个不收钱的画师,盛名在外被称作画圣,一堆的臭毛病,还乱摆谱。”褚灵冷笑一声,直接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许仕隐眉头紧锁,面色越来越差。
“今日我不画了!”许仕隐大喝一声,一甩衣袖转身就要走。
褚灵直接上前拦住:“我们花了钱来看你作画,结果你说不画就不画?”
“我说不画你能奈我何,我可没有收钱!”许仕隐怒喝一声,面色铁青。
“好,你若是真没收钱,那你便直接离开,我让傅轻玉来画。但若你嘴里有一句假话纵云鹤就是掀开了棺材板,狂奔八百里,也要把那画圣的牌子给你踹碎了!”褚灵说罢,又压低声音补了一句,“说谎不仅遭雷劈,还会断子绝孙的。”
许仕隐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呼吸不畅地咬着牙,恨不得撕碎了褚灵。
这个时候花楼妈妈及时出现过来打圆场,“画圣大家何必与小辈计较,小辈不懂事罢了,您看看今日来的人,都看不见您作画,都要抢着过来,为的就是一睹您的风采”
许仕隐面色沉静下来,似乎没那么生气了。
褚灵瞅准机会,故意阴阳怪气地开口:“也不知他们是更想看傅轻玉画,还是这个所谓的画圣来画”
“你!”许仕隐死死咬着后槽牙,拳头捏紧,恨不得出手。
花楼妈妈欲哭无泪:“你是哪家的小祖宗啊,你话可不能乱说啊。”
褚灵冷笑一声,“人人都爱看第一公子,难道看这么大年纪才忽然出名的画圣吗?”
许仕隐不忍了,握紧了拳头就砸了过去。
褚灵轻松接住,眉头一皱,而后直接在他眉间插了根银针。
许仕隐吃痛一声,往后一退,一挥手砸倒半人高的花瓶,云柳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跌坐下来,那里头插着的花正好倾泻而下,倒在了云柳的衣裙上。
许仕隐吓了一跳,刚准备骂人的时候,一转身看见了惊慌失措地云柳,她双眸含泪,似是受了不轻的惊吓,那朵朵鲜花落在她的衣裙之上,裙边被水打湿随意铺在地面上,好一副美人美景图。
“你别动!就这样,别动!”许仕隐也不管眉间的银针了,立刻让人搬来了画卷,换了位置之后,细细观察着云柳的模样,开始落笔作画。
鬼夫子站在褚灵身边问:“如何?”
褚灵摇了摇头:拳头绵软无力,并不会武。
花楼妈妈又惊又喜,刚准备开口的时候,褚灵示意她闭嘴退下,而后上前去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这个许仕隐还是有几分功底的,手腕灵活,下笔极稳,线条勾勒出色,配色也是一等一的好。
虽不能称作是画圣,但的确是一位不错的画师。
而之所以不满傅轻玉在场,说到底,还是嫉妒“都画的这么好了,有什么可嫉妒别人的。”
许仕隐笔一停,瞪了她一眼。
褚灵赶紧挥手:“快画,快画,没看见云柳的眼泪要落不落了吗?这眸子多美啊,如水一般。”
许仕隐咬着牙,只好继续作画,同时也是最先刻画了眼睛,再一一添上其他,很快一副仙子落泪的模样便被画了下来。
许仕隐最后开始画身上的裙子,花瓣掉落的位置,碎掉的瓷片,还有云柳受伤的手指,那儿鲜血流了出来,却没人敢叫她挪开手。
褚灵抱臂就站在许仕隐的旁边,但无人敢叫她离开,连许仕隐也不敢。
而雅间里的南宫寒直接傻了,他望向上官实,“我回去找南宫元康好好聊一聊?”
上官实点头:“好好聊一聊。”
傅轻玉仔细看着褚灵的表情,而后望着万三金小声道:“大人看的认真,所以那画圣应该画的不错。”
万三金面露疑惑:“若是真材实料之人,那大人先前为何故意欺负人?”
“想看他,会不会武”傅轻玉轻声说着,不禁看向空空如也的地板,“大人刚刚看着地板,难道是在思索这花魁身亡一事,与画圣有关?”
万三金也看了眼地板,一耸肩道:“毕竟花魁生前最奇怪的地方,不就是被画圣画了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