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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撒谎说不记得的话,虽然能躲过这个登徒子的轻薄,但是却和自己一直以来修行中的诚实这一点相违背。
“我该怎么办!”看到薛雨柔竟然闭着眼慢慢朝自己挪过来,梁夕后脑勺冷汗直冒,“大家不是都知道我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嘛!臭丫头你不要再来,再靠近我就叫非礼了!”
但是被梁夕这擅长讲故事的嘴巴一抹,原本他调戏薛雨柔的一个赌约立刻变得足以让天地变色、荡气回肠、百转千回的动人故事,足以让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看到薛雨柔惊慌失措的模样,梁夕真想仰头大笑三声说:“哈哈哈,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薛雨柔垂着头,自然没看到他纠结眉头扁着嘴吧委屈的模样,继续道:“那天我还不放心,旁敲侧击问了一下雨凝,然后我就放心了,梁夕真的很谢谢你。雨凝年纪还小,再加上一直被宠着,性子上难免就有些刁蛮,还请你多多担待她。”
“你,你做什么!”薛雨柔又惊又怒,脸色发烫,急忙要把手抽回去,但是梁夕用力极大,攥住她赛雪欺霜的手腕,硬是没让她挣脱。
不管薛雨柔承认还是不承认,他今天都没亏什么,而且还赚了——小手这不是还摸着嘛。
“哦,是这样的。”梁夕满脸正经,但是依旧握着薛雨柔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柔若无骨的感觉让人根本就舍不得放下手来,“你记不记得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海枯石烂不离不弃的赌约?”
其实整个过程就是衣衫褴褛的梁夕调戏薛雨柔,然后摸摸|胸站站小便宜什么的。
“你记起来了吧?”看到薛雨柔那深深沉浸在故事里的动人表情,梁夕艰难咽了口口水问道。
“为什么我今天要找他一个下午,晚上饭都不吃,特意到这里再找一遍。”薛雨柔的心里充斥了委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梁夕的这个要求,她的心底竟然还有这隐隐的一丝期待。
薛雨柔听到他的话,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差点喷出去:“你要是正经正直的话,青楼里的那些女子就都是贤妻良母了。”
虽然耳根发烫,但是薛雨柔这时候还是保持了最少的一点理智,弯弯的柳眉皱了起来:“约定?什么约定?”
但是薛雨柔脸色羞红,鼻息咻咻,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模样,这分明就是任君采撷了。
薛雨柔略一失神,立刻反应过来,但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梁夕好。
在梁夕的预想中,薛雨柔应该是像以前一样,狠狠瞪他一眼,骂上一句臭流氓然后扬长而去,怎么都不可能现在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啊。
听梁夕口花花调戏自己,薛雨柔心中慌乱,但还是赶紧正了正神色:“梁夕,不要对我说这些俏皮话,我今天来就是想说这些,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要走了。”
见梁夕不讲话,表情定定看着自己,薛雨柔心弦猛地一颤,脸色微赧,娇声道:“你在看什么?”
被梁夕这么一搅和,她原本紧张的心也稍微平定了一些,两手搅着衣角,心中挣扎片刻后退到距离梁夕一米远的地方,面对着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看到薛雨柔的动作,梁夕吓了一大跳,眼睛睁大:“她不会是答应了吧!”
说完这番话,她赶紧低下头往自己的仙剑走去,和梁夕擦肩而过的时候梁大官人可以清晰地听到她如鼓点般的心跳。
丝丝酥麻的感觉传遍薛雨柔全身,她仿佛一下子喘不过气,全身都变得滚烫,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快说呀,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我要走了。”
梁夕满脸是笑看着薛雨柔不讲话。
梁夕倒是不在乎,笑吟吟看着她。
听到梁夕的话,薛雨柔立刻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到了一边,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看她似乎真的不记得了,于是梁夕不得不把当天两人关于梁夕能不能上山入门的那个赌约,以及打赌的过程加油添醋地讲述了一遍。
梁夕总觉得自己现在像是逼良为娼的老鸨子,而且还是特理直气壮的那种。
薛雨柔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曾经为了自己特意去警告过梁夕,她以为梁夕和薛雨凝在双头老祖那里是第一次见面。
等她发现自己的这份期待时,就连自己也被吓了一大跳。
她没想到梁夕会这么直接。
“原来我在臭丫头的心目中是如此不堪——”梁大官人的眼中含着两大包眼泪,心在滴血。
“看美女呀。”梁夕哼哼几声,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心想:“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心目中我是这么龌龊不堪,那我就要龌龊到底。”
“这丫头的皮肤真是好啊,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是不是每天用牛奶洗澡?”手中滑腻的感觉让梁夕忍不住缓缓摸索揉捏起来。
梁夕看着肤若凝脂的薛雨柔娇羞的模样,连连点头,道:“那下面你知道该做什么了?”
被梁夕看着,薛雨柔嘴唇蠕动,刚要开口,突然梁夕满脸严肃道:“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啊。”
不过她同时也有一种今晚一定逃不掉的想法。
梁夕手心的温暖透过皮肤传到薛雨柔心里,她的心不争气地怦怦直跳,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样,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有气无力起来:“你,你快松手,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急死个人了!”
薛雨柔一时间心情格外矛盾。
就连最后记起来这一切的薛雨柔都不得不怀疑起来:“当初发生这么感人故事的人真的是我?”
如果她说她记起来的话,那就等于承认自己认输,要让梁夕摸十下屁股,想到自己的手现在还被梁夕握着,薛雨柔就一阵眩晕。
梁夕眼角扫到薛雨柔的衣袖,突然手若闪电,一把握住了薛雨柔的小手。
“我——我——”薛雨柔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承认了,毕竟她没有梁大官人那厚比城墙的脸皮,“我记起来了。”
多摸了几下,梁夕感觉自己还隐约有些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