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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拓跋婉婉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梁夕早就料到结果,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嘿嘿道:“看来——你是那百分之八十中的一个。”
说到这儿,拓跋婉婉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下次见面一定要给你一个惊喜。”
梁夕的飞行速度极快,片刻后就再也不见,朝天望去只能看到满天的星辰。
拓跋婉婉刚刚降落在平台上,立刻就有两名身穿紫色长袍的人迎了上来。
他们对拓跋婉婉十分恭敬,小碎步走到她面前后跪倒在地,一人伸出双手高举过头顶,接过拓跋婉婉递过去的破烂袍子。
“欢迎大小姐归来。”其中一个人细声细气的说道,不过他的头根本不敢抬起来。
说完在拓跋婉婉细腻的脚踝上摸了一把,御起坎水刃朝着天空疾驰而去:“婉婉,有缘再见——”
在梁夕面前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修真者,可以靠着真力把梁夕弹开。
“你、你快松开我!”拓跋婉婉一条腿在地上一蹦一跳保持着平衡,另一条腿被梁夕举在手里,裙摆张开,露出里面雪白的大腿。
脚掌传来的阵阵热力直透心底,拓跋婉婉脸上显出一抹动人的粉色,香汗细细地渗出,更显娇艳。
看到拓跋婉婉眼中几乎要杀人的怒火,梁夕嘻嘻一笑,说道:“你知道吗?世界上有百分之八十的女孩子在洗澡的时候会手|淫,其他百分之二十在洗澡的时候会唱歌,你猜她们唱的是什么?”
梁夕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拓跋婉婉。
在这些纷乱的石刺山脉里又飞了四十多分钟,拓跋婉婉开始朝下飞去,很快就降落在石刺丛中很不起眼的一个平台上。
“是要我去商议什么时候把父亲留给我的权利交给他们吗?”拓跋婉婉转过身,不怒反笑,“告诉他们,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去议事堂,有什么事情的话让他们自己去见我。”
山洞里是一条长长的甬道,随着朝甬道的深入,拓跋婉婉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到了最后,眼眶已然通红,但是扔倔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
那两个人直到拓跋婉婉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才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全身是冷汗,感叹自己今天捡了一条命。
见到拓跋婉婉要走,刚刚讲话的那个人急忙跪着转过身子道:“二当家的吩咐过,说要是大小姐回来了,请大小姐去议事堂议事。”
这时候四周的景色已经和之前的桑曲河畔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四周都是连绵的各种崎岖山体,这些山都不算高,平均在一千五百多米左右,但是山势极为陡峭,几乎是笔直地戳向天空。
拓跋婉婉好像压根儿没看到一样,转过继续朝山洞里走去,道:“告诉他们,今晚我谁也不想见,我去见父亲去了。”
拓跋婉婉的法宝就是她手腕上的两只镯子,经过她真力的催动,两个镯子变得有圆盘大小,闪烁着晶莹的紫色光芒被拓跋婉婉踩在脚下,滚动着在天上飞速飞行着。
今天原本洗澡的计划被打乱,最后尽然机缘巧合地遇到了天灵门的弟子,桑曲河畔领主梁夕梁大官人,虽然两人之间因为误会而相识,最后的相处也不算是愉快,但是拓跋婉婉心情却看上去极好,哼着动听的曲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驾驭起自己的法宝,一直往西而去。
“你快问呀!老娘单腿站着累死了!”拓跋婉婉两手展开,身子摇摇晃晃努力保持着平衡。
手里握着拓跋婉婉的小脚,阵阵滑腻的感觉从掌心传来,梁夕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了两下。
“老娘一定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小小的拳头握得紧紧,指甲都掐进了肉中,拓跋婉婉咬着牙道。
山脉也极为宽广,山体的每一块石头上都长出了像刺猬那样的石刺,夜色中密密麻麻都是这些长达十几米的石刺,看上去极为狰狞。
拓跋婉婉愣愣站在原地,脑子里还在想着梁夕刚刚说的那个问题,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梁夕临走前还是狠狠地调戏了一下子自己。
梁夕早有所料,嘿嘿一笑躲开她这一脚,顺势握住拓跋婉婉的脚踝,高高举了起来。
他们对大小姐的脾气极为熟悉,当下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起来,急忙拜倒在地,对着拓跋婉婉不断磕头,传来一阵砰砰的闷响声。
“不松,这是对你踢我的惩罚。”梁夕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等你回答完问题了,我再放下来。”
拓跋婉婉却是对这里极为熟悉,一路上都没有降低飞行的速度,有些长满石刺的地方几乎戳到她的脸颊,但是她都是毫不在意地模样,脸上一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拓跋婉婉不大想理他们,随口嗯了声,就朝着平台后面的一个山洞走了过去。
越往里面,山体几乎都纠缠在一起,石刺也越发密集,有的地方甚至只能容一个人穿过。
“这个流氓!”拓跋婉婉在地上跺了几脚,恨恨道,“尽然临走都不忘耍老娘,还有缘再见,不就是桑曲河畔领地的领主嘛,老娘要去找你还不轻而易举。”
眼角瞥着对方颤巍巍的胸前粉肉,梁夕咂咂嘴:“很简单的一个问题,问完了我就走了。”
那两人一句话不敢说,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没多大会儿,地上就出现了两个隐隐的血印子。
看到拓跋婉婉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梁大官人满脸的莫名其妙:“你这是怎么了?我只是想临走前再问你一个问题罢了,看你这么伤心的样子,难道是不忍心和我分别?”
看到梁夕一副坏笑的模样,拓跋婉婉知道自己又被对方耍了,又羞又怒下抬脚就朝着梁夕两腿间踢了过去:“敢耍老娘!你去死吧!”
平台的四周插着几面浅紫色的破烂旗幡,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一直往西飞了大约两个多小时,拓跋婉婉的速度渐渐降了下来。
拓跋婉婉垂头思索片刻,眼中现出迷茫的神色,抬头看着梁夕道:“嗯……不知道。”
他们用长袍裹住了全身,脑袋也用长袍后面的帽子兜住,垂着头根本就看不到他们的脸。
她不用再多说话,身后的两人就可以感觉到从大小姐身上传来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