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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棋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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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有立刻回答自己,梁夕也毫不客气,手心一扬,冰蓝色的光刃呼啸而出,嗤啦一声,就把脆弱的枯木震成了碎片。

不等梁夕开口,女人微微一笑,继续道:“当然了,我知道我拦不住你,我的阻拦和螳臂当车并没有本质区别。”

片刻之后,似乎是有一阵悠扬的歌声,穿透重重浓雾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女人朝梁夕的掌心望了一眼,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粉腻几乎晃得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一脚将面前腰身粗细的枯树踹断,梁夕发现他和清越来到了一块空地上。

“黑袍子,养怪鸟?”

梁夕将清越放到地上,两人齐齐抬头向上望去,看到一个身着罗衫的美貌女人,正斜倚在树枝上,居高临下望着他们。

在梁夕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凝水的媚才能和眼前这个女人相比。

随着声音的响起,四周刚刚聚拢的雾气逐渐变淡,像是被一双手将它们分开来了一样。

她不顾梁夕手中再次凝聚出来的光芒,素手一扬,将身前的烟雾打散,顿时露出来了一方石台,石台上一副棋盘和黑白棋子都已经准备妥当。

见到梁夕脸上的疑惑,女人摇摇头道:“你不必怀疑我,我的确不认为我能够拦得住你,我的力量比起你,就是米粒之珠和太阳的光芒,你可以轻易就碾碎我,我只是想和你下一盘棋,当然了,这棋子并没用动过手脚。”

清越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从容的敌人,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尤|物!”

举手投足之间,都好像在勾引你,要你将她狠狠压倒一般。

枯草在它们的牙齿上磨了一会儿,然后就从下颚处地漏缝掉了下去,而这些马匹丝毫没有察觉。

空地紧挨着一片原本应该是林中小溪的地方。

梁夕和清越对视一眼;“养怪鸟应该就是三眼噬心鸟了。”

而眼前这个女人,又比凝水多出了一份撩人的姿态。

女人全身都只穿一件薄薄的绸衫,雪白浑圆的大腿混不在意露在外面,胸口两团高高的挺起,几乎要把衣服撑裂了一般,两粒凸起清晰可见。

梁夕和清越在心里齐齐冒出这两个字。

以他现在的实力,能和他比拼力量的人已经屈指可数了。

“在这浓雾里出现的东西,一定和咒冥王有关!”梁夕眼中闪过道道利芒,一把拉过清越,将女孩子抱在怀里,身子化作一道闪电向前而去。

女人对梁夕的动作似乎早有所料,身子一跃而起,如同一片羽毛一样轻飘飘落了下来,站到距离梁夕和清越十多米远的地方。

梁夕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对方隐隐张开的双腿见移开,眼神一片清澈道:“咒冥王在哪里?”

哗啦一声,白色的骨头散得到处都是。

“是谁,打扰了我的歌唱。”一个悠扬的女声从梁夕和清越的头顶传了下来。

梁夕这句话倒是没有丝毫托大的意思。

“准确地说,是她从别人的身体里面分离出来,专门为了来阻拦你的。”女人也将一枚白子轻轻放在棋盘上,“而分离出我的那个怪物,才是咒冥王专程造出来,准备用来对付你的。”

“歌声的方向是——”梁夕根本懒得看上这巨熊的骨头一眼,闭上眼细细倾听一阵,然后继续向前追逐而去。

这个女人天生带着媚态,哪怕是坐着不动,都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诱人。

一路上他们也见到了只剩下骨架的马匹。

这些骏马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骨架,依旧悠然自得在地上啃着枯草。

还有一头巨熊的骨架,突然冲破枯枝想要袭击梁夕和清越,被梁夕毫不留情一掌就劈成了碎片。

歌声也在这时候戛然而止,四周浅灰色的雾气一下子更浓了。

小溪里面的水流已经完全干涸,只剩下骨头的鱼儿却还在干枯的河道里扑腾着。

清越扯了扯梁夕的衣袖,小声问道:“梁夕,怎么办现在?”

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黑子推到梁夕的面前:“黑子优先,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棋魂,生于棋局。”

“梁夕,我想和你下盘棋,可以吗?”女人抬眼望向梁夕,目光澄澈。

“唱歌?”清越疑惑地反问一声,侧耳倾听。

如海藻一般的长发肆意铺在腰间,眉目中隐隐带着撩人的笑意。

听到梁夕这番话,女人眼神微微一变,但是被她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咒冥王?”女人微微皱眉,两手抱住了膝盖,露出丰|满雪白的臀部,“你是说那个披着黑袍子,养着一群怪鸟的老女人吗?”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在棋盘面前坐了下来。

梁夕嘴角微微上扬:“陷阱又如何?就凭它们的力量,难道还想困住我不成?”

“梁夕,你说这会不会是引诱我们去的陷阱?”清越躺在梁夕怀中,略微有些担心道。

走到棋盘边上,梁夕摸了摸鼻子闻到:“下赢了和下输了,有什么奖励和惩罚吗?你知道我时间不多,我要去咒冥王那边。”

“我也不知道我和咒冥王什么关系,她只是让我来拦住你,不让你现在就见到她。”女人毫不避讳自己和咒冥王的关系,也丝毫不隐瞒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梁夕和清越对视一眼,当下再不犹豫,一路朝着歌声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你是咒冥王造出来的?”梁夕也不客气,捏起一枚黑子,啪一声敲在棋盘上。

“我知道。”女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耽误不了你多久,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会感觉很意外的。”

“是的,就是她,她在哪里,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梁夕仰头继续问道,见女人待在树上一动不动,他的掌心已经凝聚出一团冰蓝色的光芒,准备随时将这棵枯木劈断。

梁夕脸上严肃的神情一下子散去,握住清越的手往前走去,笑道:“拒绝美女的要求是要遭天谴了,至少你表面看上去是个美女。”

女人站起身,对梁夕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脸上依旧带着吟吟的笑意,好像她此刻不是在和敌人讲话,而是在邀请一位好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