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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有个条件,这2000块钱,可没办法一次性给你们。”娄晓娥又道。
于父于母对望了一眼,于母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娄晓娥道:“分期付款。”
“啥是分期付款啊。”
“就是,从阎解成和于莉结婚那个月开始,每个月给你们5块钱,直到还完2000块钱为止。怎么样?”
于父于母想了又想,没算出来这个帐。
娄晓娥道:“等于每个月给你们5块钱,需要给你们大概33年多点时间,这可是长久稳定的。”
于父倒无所谓,反正不管啥时候给,能给2000块就很不错了。
于母有点不愿意:“就不能一次性给我们2000块吗?!”
娄晓娥道:“不能,要么,就2000块钱分期,要么,我就再给阎解成介绍个媳妇儿。我可告诉你们,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于母心想确实也不能太过了,要不到手的鸭子岂不是要飞了。
“那好吧,不过,咱们这可得立个字据。”
娄晓娥笑了:“您不说,我们也得立。而且,我另外有个条件,鉴于阎家已经给了巨额彩礼,等于是把这闺女卖给了阎家,从今往后,除了每个月5块钱的分期,于莉不再跟于家,有任何瓜葛,你们可同意?”
于母道:“这怎么说,于莉也是我家闺女啊,以后怎么可能不跟我们来往?”
娄晓娥道:“想来往也成啊,那就按现在的行情,20块钱的彩礼,你们选吧!”
于父于母对望了一眼,咬牙道:“那还是2000块钱彩礼分期吧。”
于莉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妈,果然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换彩礼的工具。
娄晓娥又问于莉道:“你可愿意?以后每个月给5块钱分期,不再和于家有来往?”
于莉看了眼自己的爸妈,只见他们只顾商量着彩礼什么时候给和怎么给,压根没有关心自己这个女儿一下,瞬间也就寒了心。
于是点头道:“我愿意。”
娄晓娥拍手道:“成,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大爷,您学问高,这个字据您来写吧!”
三大爷本就不愿意出那么高的彩礼,见娄晓娥直接帮他们做了决定给了2000块,当下脸色便不大好,不过到底在于家,没有表露出来。
这会儿也有点骑虎难下,再不情愿,也只好挥手写下了字据。
待回到大院儿后,娄晓娥主动说起了:“三大爷,您别怪我自作主张。当时那个情况,如果不答应,解成这事儿,且有得磨呢。一个月5块钱,能买断于莉和于家的亲情,这是好事儿。而且每个月才5块钱,以后于莉出师后,每个月能挣50块甚至更高,这事儿咱们不亏。还有啊,虽说一个月是5块钱,可总彩礼钱是2000块呢,说出去,您不也更有面儿么~”
娄晓娥没说出来的是,这5块钱一个月,搁现在是还不少,可10年后20年后还有30年后,那都不叫钱了,于家父母且有得后悔呢,不过这话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三大爷听到娄晓娥这番话,倒也转过弯来了,是啊,别家儿媳妇儿娶回来不干活,他家这个可是有手艺的,能挣不少钱呢!
当下便夸赞娄晓娥道:“不愧是娄青山的女儿啊,这做生意的脑瓜子就是好使。”
娄晓娥笑了笑,谦虚道:“您不怪我自作主张就好。”
三大爷忙道:“哪里哪里,解成有你帮忙操持呢,是我们阎家的福气!”
娄晓娥又谦让了下,又道:“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抓紧把媳妇儿娶回来才是正经。”
说到这个,三大爷就得意了:“这个日子啊,我早就算好了,到时候让解成和傻柱一起,也在元旦那天结婚!到时候咱们大院儿啊,好好热闹热闹!”
娄晓娥傻眼了,这三大爷,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抠门啊,合着到时候俩人一起摆酒,大院儿的人得出两份份子钱呗!
不过倒也没再说什么,只要傻柱他们自己没意见就行。
傻柱自然也没太计较,还能拦着不让人家元旦当天结婚不成,不过摆酒么,都在一个大院里,总不能摆两场,这事儿也就这么定了。
不过秦淮茹,听到傻柱结婚的消息,心里一惊,针尖就扎到了小手。
贾张氏骂道:“一点小事儿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秦淮茹像是没听到,放下手里在缝补的衣服便起身出去了。
贾张氏在后头骂道:“还真是邪了门了,你干什么去啊?!”
秦淮茹是去找傻柱了,她要问个清楚,他怎么就突然要结婚了呢?他怎么可以结婚呢?他要结婚了,她以后怎么办呢?
秦淮茹冲进屋里一看,傻柱正喜气洋洋地收拾屋子呢,心知他这是为了娶媳妇儿做准备呢。一想到此,就心酸的不行,眼泪哗啦啦地未语先流:“傻柱。。。”
傻柱见到秦淮茹也是一愣:“秦姐?您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是吗?”
傻柱不明所以:“是啊!我对象您也见过,就是陈雪茹!我们都谈了很长时间对象了。”
秦淮茹泪眼朦胧地问:“她到底哪儿好啊?你怎么可以结婚呢?!”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秦姐,不带您这样的啊!我媳妇儿自然是哪哪儿都好。还有啊,哥们儿我怎么就不能结婚了?!”
秦淮茹擦了把眼泪,咬牙问道:“那以后我怎么办?!”
傻柱急了:“哎,您可别,我可跟您没关系啊!您有事儿找贾东旭啊!”
说着赶紧把秦淮茹往外推:“您可千万不能再乱扯了,这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走出屋子,想放声痛哭,可又不敢,悄悄躲在了傻柱家的菜窖里,这才哭了个痛快。
好大一会后,秦淮茹才收拾好心情,擦了擦眼泪准备出菜窖,可回头一看愣住了:
“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