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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顶着一张娃娃脸，瞪大眼睛努力不去看红姐的大长腿。
但是余光却总是控制不住，都快瞟成斜眼了。
他看了眼张廉和徐爽，那俩货跟自己也差不多。
章晓彤将几页文件发到每个人手上，小五只觉得脚突然一痛，对上章晓彤冷冰冰的眼神，不敢发作讪讪接过文件。
同样的待遇当然少不了张廉和徐爽了，只是这俩人眼神比小五还凶，但怂也是一样的怂。
这些日子，他们早就被章晓彤磨得不敢发脾气，不敢乱讲话，整个人都有素质多了。
“这些资料，五分钟赶紧看完。”
章晓彤冷冰冰的说完，就冲红姐甜美一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
嚯，这女的这两幅面孔，可真是……
一个眼刀，小五三人赶忙收起嘲讽的眼神，认真阅读手中文件。
只是越看，越心惊。
“虹组？”
最后还是张海墨出了声，“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加入了？”
红姐鄙夷看了张海墨一眼，“不会吧？你觉得就凭你做的事，你有的选？”
张海默被噎住，胸口猛烈起伏一阵，“如果我不愿意呢。”
“诶我说，”章晓彤不耐烦开口，“你就不能看清楚再说话吗？上面说了，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加入虹组，要么，”她冷笑一声，“你们就会被送进研究所。”
看着四人变幻莫测的脸色，章晓彤故意停顿了一下，“文件上没写的是，进了研究所，轻的会被抽光体内所有灵气，重的嘛，”她狡黠一笑，“你们猜？”
小五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是，”徐爽压下对研究所三个字的恐惧，顶着章晓彤压力问，“进入虹组，我们除了工资，好像也没别的好处啊？”
“好处？”
红姐冷不丁笑了，那笑容真是千娇百媚，让百炼钢都能变成绕指柔。
小五三人尽管心态紧张，还是不由看呆了。
“你们这几个傻孩子，”红姐站起身，收了笑容抱胸，视线一一扫过四个年轻人，“在虹组工作，不但有休息日还能包食宿，最重要的还给你们发薪水，薪资还不低。”
她收回视线声音冷了下来，“这是你们的机会，否则以你们紫溪之前所作所为，出了研究所，就要进看守所，怎么？你们哪来的自信，认为你们有的选？”
“那，那，”张廉咽了口口水，“时间，时间呢？上面都没写。”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纸张，章晓彤轻轻切了一声，“那还用说吗，直到你们灵气消失殆尽啊，我说你们可都要感谢红姐。”
章晓彤又顿了顿，“要不是红姐，你们早就被研究所抓走了。毕竟他们现在可是能将人体内的灵气抽出来，完整保存。并且能够安全转移给别人，最重要的，”她故意看看四人脸色，拿捏别人的感觉不要太爽，“这个过程不会造成一丁点灵气流逝。”
“所以，年轻人们，你们有的选？”
章晓彤的话犹如一记惊雷，炸的小五三人不敢说话，纷纷低下了头。
可是张海墨头铁啊，“想让我为虹组服务，可以，但是我要知道我的灵兽在哪里。”
他冷冷抬头，虽然灵气正在缓慢恢复，但是还不足以让他感应到自己的灵兽。
红姐眯了眯眼，看了张海墨一阵，“知道他们在哪里，然后呢？”
张海墨原本坦然的眼神，终于在红姐的凝视下败下阵来。
“继续让他们被剥削，直至生命最后一刻？”
“不是的，”张海墨起身，“我，我只是想知道他们过的怎么样，现在好不好。”
红姐看了章晓彤一眼，冲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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