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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沈怀柔觉得好奇,沈怀瑾也觉得想不通。
“一般来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像这种人,闹一次闹两次都算了,闹那么多次,镇北王和镇北王妃都忍了?
他们就没想过直接拿大嘴巴抽她?别管她男的女的,只要狠的下心,嘴巴都给她打肿了,她还能有那胆子瞎胡闹?”
听到这话,沐风嘴角翁动几下,很想要赞同,但却被陈叔的话给打断了。
“镇北王他们当然不是什么没有脾气的人,他们心中肯定也有不满,只是,都按捺下去了。
当时在京城,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才会让镇北王和冯王妃如此的放纵她!”
沈怀柔了然的眨了眨眼,“懂了,被抓住把柄了呗,你们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如果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说不定,还能再分析出来一些我们目前还不知道的东西。“
陈叔摇摇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王爷和王妃,还有那个贱人之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所以,也就导致了我们这些人,这么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想不清楚。”
沈怀柔倒也不失望,反正在她看来,镇北王和镇北王妃能够被一个女人拿捏的如此到位,那势必是被抓住了要命的把柄。
这种东西,就算是陈叔知道,也不一定会告诉他们。
沈怀柔不再去纠结这个,“然后呢?后面肯定还发生了一些什么对吧?要不然,镇北王妃怎么会从冯王妃的手里,转到王玉汐的身上的。”
沐风听到这里,身上的恨意再次蓬勃起来,“那是因为,我的曾祖母,曾经受边疆所有将士和百姓喜爱的冯王妃,被这个女人,活生生的气死了!”
沈怀柔和沈怀瑾侧目看向她,都有些哑然,被气死的?这么惨?
在两兄妹看来,虽然人都会死,但是死法不一样,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有句话说得好,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将士们马革裹尸,为了保卫国土战死沙场,这是无比壮烈,值得所有人敬佩的死法。
罪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最终被处以极刑,那是死有余辜,所有人都会拍手称快。
但这些死法,在他们看来,都没有活生生被气死憋屈!
在他们看来,气自己不如气别人,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呢?
把自己气坏了气死了,敌人不是更高兴?
与其这样,为什么不去气死对方呢!
就算是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又怎么样?
我人都要被气死了,我还管你什么把不把柄,你跟我一起去死!
沈怀瑾张了张嘴,半晌,才尴尬的憋出了一句,“真的是……”
陈叔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不甘的捶了一下桌子,“当初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请恕我无法全部告知你们,因为那是镇北王府最大的一张丑事!
镇北王妃活活被气死,镇北王也因为这事气到当场对那贱人拔刀相向,却在最后关头,被人拦下了。”
听到这里,沈怀柔和沈怀瑾都对那拦住镇北王的人有了几分意见,“镇北王斩妖除恶呢,谁这么不长眼,要去拦他啊?”
陈叔面色阴沉,“镇北王的亲弟弟,当时漠北四卫中,穆文卫的首领,穆文!”
听到这里,沈怀柔和沈怀瑾对视一眼,都觉得明白了什么,有一条线开始慢慢的出现,慢慢的把事情都串联到一起了。
“当时穆文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之,是劝住了镇北王,然后没多久,京城就来了圣旨,册封那贱人为新任的镇北王妃了。”
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王月汐和那穆文,肯定都是皇帝的人。
正是因为他们是在为皇帝办事,才能有胆子,如此肆无忌惮的,去陷害重权在握的镇北王。
“那贱人刚刚上位,就立刻露出了她最丑恶的嘴脸,把冯王妃留下来的所有亲信,都一一清算了。
要不是镇北王早有安排,那些人怕是都逃不掉一死。
总之,不出一个月,镇北王府,所有的下人,都被换成了那女人的人。
起初,王爷并没有放在心上,觉得只要自己贴身的那些亲信没被换掉,就不会出问题。
可王爷哪里能够想得到,他最终就是栽在了这上面!
他的亲弟弟,穆文,早就跟那贱人勾结一气,想着让镇北王府整个完蛋了!
在他们的勾结下,那贱人在府中撒泼,牵扯住了王爷的精力,然后由穆文假借了王爷的金印,把穆武卫和穆密卫调离了宿城。
漠北四卫之中,只有这两部中的人武力最强,将他们调离,无疑是去掉了王爷身边最强的臂膀!
再加上穆文卫都是穆文的人,穆奇卫当时还在全力完善第一高楼的机关,当时的王府,已经是被搬空了所有助力。
等到大军包围了王府的那一刻,一切都完了!”
听到这里,沈怀柔和沈怀瑾都忍不住心中叹息,镇北王那样的英才,最终也会死于帝王的猜测,女人的影响,和兄弟的插刀当中,真的是让人感叹。
沈怀瑾忍不住感叹道:“这不管是什么时候,插刀教的教众,都不在少数啊!”
沈怀柔瞥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以后,少交些狐朋狗友的,哪天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
沈怀瑾若有所思的摩挲了几下自己的下巴,“妹妹说的话十分有道理,看来,以后对着陆秦,是不能放松警惕了!
这小子,说不定心里也憋着坏呢!”
已经走出来这片山林,窝在一个小土拗里等着沈怀柔和沈怀瑾回来的陆秦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
“啊且!谁在骂我?耳朵都给我说发热了!这俩人怎么还不回来?可冻死我了!”
陆秦可怜兮兮的把双手兜在了自己怀里,两条鼻涕十分对称的挂在他的脸上,看的沈孟年和文晚意脸都皱在了一起。
“我们这里有手帕,你要不要先擦擦鼻涕?”
“不用,用手帕干什么?浪费,用树叶儿就行了。”
说完,不等两个人说什么,随手摘了一片树叶,就开始擦起了鼻涕,边擦还边对着夫妻俩傻笑。
看着陆秦这难以言喻的样子,夫妻俩莫名的,心中复杂,怎么说呢,即有点嫌弃吧,又觉得,怎么有点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