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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若云很生气了：“我们是要做长久生意的好不好，等代理权被拍走以后，我们每天要供应一个代理商成千上万瓶，就这还是保守估计。”
顿了顿，聂若云突然狐疑地打量起沈大少：“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根本没准备做正经生意，只是想干一票圈一笔钱就拍屁股走人？”
由不得聂若云不怀疑。
直到今天，沈英年仍然没把这些丹药的配方给她，甚至连生产灌装水的工厂都没落实，这怎么看都像是忽悠人的皮包生意！
沈大少心虚了一下，但仍旧面不改色地道：“这怎么可能，你别胡思乱想，我沈英年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怎么会干坑蒙骗的勾当呢！”
聂若云很想质问他说出这种话亏不亏心，但她真的生怕自己的怀疑是真的，到时候就难以收场了！
“而且，这种水我根本没准备量产。”沈英年又道。
聂若云诧异地瞪圆了眼睛：“你不量产，那你卖什么代理权？”
“你不懂饥饿营销，也该懂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吧。”沈英年振振有词地道：“越是产量大，越显得廉价不值钱，你总不会以为普通人能经常喝到这种水吧？”
这其实是原小说里萧尘的主意，故意控制产量，每月只定额给每个代理商几百瓶，结果导致神水越炒越贵，几乎成了水中的爱马仕。
而聂若云居然真被忽悠进去了，觉得这么操作也未尝不可，大不了事先说明每月给代理商的定额产量，让这些代理商自己定价。
“不过每周就几十瓶也不顶用啊，你总不可能让每个代理商只拿十瓶回去卖吧？”聂若云摊手道。
“你先把这五颗药给用了，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沈英年搪塞完就开溜了。
其实他也挺一筹莫展的。
神水这门生意，他的兴趣其实不大，反正他就是一个躺平的富二代，根本没有赚钱奋斗的欲望。
不过之前都答应了聂若云，如果自己掉链子，不止没机会推倒她，连赌约都要输了，要赔一百亿的！
而且他也实在不想再把每天宝贵的签到机会浪费在筑基丹上了。
想了想，他跑去了【夜的第七章】酒吧。
正好，林初音和胜男、铁男他们在一起研究抓捕方案。
“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正要找你说。”林初音又跟铁男、胜男他们说道：“先说到这吧，我有个单独的事情要跟新人谈。”
铁男和胜男等人都有些纳闷，有什么机密需要背着他们，单独跟这个菜鸟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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