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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怎么了？”
霍凌峰把碗接过来放下，隔着衣服握着她的胳膊，眼神落在她的手手腕上。
聂星辰低着头没开口，霍凌峰下意识看向程力。
后者立刻后退一步，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总裁，这跟我可没关系！我带她来了办公室就开会去了！”
聂星辰抽回手把粥递给霍凌峰，“我没事，就是一个手链不合适我扯下来的时候没注意力道，就成这样了。”
霍凌峰目光落在她微微红肿的眼上，又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伤，他记得，她很宝贝她手上那根不值钱的手链。他给准备了各种翡翠镯子，各种坑款式的金镯子，她都无动于衷，只拿她那条红绳子当宝贝。
“去买点药膏。”
霍凌峰对着程力开口，后者立刻点头。
但是又没有动作，霍凌峰微微皱眉，“还有事？”
程力看着霍凌峰手中的粥，犹豫着开口，“总裁，那个，要不现在再去给您买一份粥吧？”
霍凌峰疑惑，程力接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总裁，说不定她在粥里面被她下毒了！”
聂星辰:……
程特助，您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好歹，你也稍微背着我点啊？
“欸，总裁……”
看着霍凌峰用勺子舀了粥放进口中，程力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总裁，您没事吧？要不要我给靳医生打个电话？要不咱还是去医院洗胃吧……”
程力就差跪下了，聂星辰见程力瞪着她，一脸跟她有大仇的样子，气不过，就直接从霍凌峰手里把粥抢过来，当着两人的面自己喝了一口。
聂星辰还有意仰着脖子让程力看清楚她吞咽的动作，然后不耐烦地开口，“行了，别嚎了，看到了吧，没毒！”
程力瞪大了双眼，指着聂星辰手里的勺子，“你……这是总裁的勺子！”
聂星辰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不满程力的话，忙着要澄清自己，完全没注意到这粥……
聂星辰僵硬地回头看了一眼霍凌峰，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是有洁癖的吧？
“那个，不好意思啊，要不，让程力再给你买一份粥？”
程力立刻点头，就等着霍凌峰点头了。
霍凌峰接过聂星辰手里的勺子和碗，“不必，我吃这个就好。”
看着某人拿着勺子放进口中，聂星辰想起这勺子她刚才吃过……在这之前，他就吃过了……
所以，应该算是扯平了吧……谁也不吃亏？
程力恨不得把粥给扔了！总裁什么时候吃过别人吃过的粥？
“再不去这个月工资扣光。”
“马上就去！”
听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聂星辰忍不住笑了一声，她见过程力认真汇报工作的样子，这么幼稚的一面还是第一次见……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反差萌？
“笑什么？”
霍凌峰一边喝粥，一边开口。
聂星辰收敛了脸上的笑，看着霍凌峰用指尖握着碗，另一只手捏着勺子，似乎有点吃力。
她知道，这两只手都是因为她伤的，还没考虑好嘴巴就先替她说了，“要不我喂你吧？”
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钟，霍凌峰静静地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来什么，聂星辰觉得这几秒仿佛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眼神这么有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