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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了什么？”
张子陵问道，让一众道尊身体猛地一颤，连灵魂都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回答，尽皆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半分。
四周安静无比，张子陵将目光落在南猛身上，道：“你来说。”
南猛微微一抖，也不敢犹豫，连忙回道：“在大人您的领域收缩之后，刚才城里的修士们在围杀下界修士。”
“下界修士？”
听到南猛的话，张子陵眼帘低垂，一股冰冷的气势从体内弥漫而出。
“刚才，哪些人动了手？”
冰冷的话语在众修士耳边回荡，让众修士感觉如坠冰窖。
一个个修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在他们看来，击杀下界奴隶根本就不是大事，想来魔帝也不会计较，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
那些动手的道尊主动站了出来，竟有五十多个！
一个道尊鼓起勇气，对张子陵拱手道：“魔帝大人，那些下界奴隶妄想接近大人，我等不忍大人被玷污，所以主动结束了那些奴隶的生命！”
其他道尊见有人开始拍魔帝的马屁，纷纷反应过来，也开始争先恐后的拍马屁起来。
在他们看来，让下界奴隶靠近，是极其有损地位和脸面的事，所以帮忙主动摒除那些卑劣的奴隶，也是一种功绩。
其他修士一脸羡慕的看着那几十个道尊，懊悔自己也该站出去，去混个脸熟。
可惜，现在已经迟了。
“所以，你们把‘下界奴隶’都给杀了？”张子陵笑了出来，确认道。
不过他的眼神，却异常冰冷！
“正是！”
一众道尊骄傲的说道！
“好……很好！”
“你们可知……”
张子陵站起身来，周围空间逐渐扭曲。
“我也来自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