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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预料之中？
天玄说不清楚……不过，或许天玄自己都不知道，在她内心深处，是笃信张子陵能够做到一切的。
所以，她才敢违抗终极。
才敢吞噬源道心。
看着天玄发懵的样子，张子悠摇头笑了笑，直接瞬身过去，将她拥在怀里。
“你真的来了……”天玄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要是你不在了……以后玄霄大陆里，我欺负谁呢？”
天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稀里哗啦哭了出来。
万千言语，终究无法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唯有大哭。
在一旁的天泱天道，最为感慨。
他是看着张子陵从不及终极万分之一，走到现在抹杀终极的地步。
当初，他根本就不相信张子陵能够做到这一切。
这到底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
天玄在张子陵怀里哭了许久，这才稳定住情绪，忽然便感觉一阵羞意，直接回到了玄霄大陆去，不再管张子陵。
张子陵看着逃之夭夭的天玄，摇头笑了笑，随后又看向张子悠，眼神柔和中，又带着些许疼惜。
“哥哥……”
张子悠抿了抿嘴，飞到张子陵面前，双手捧着张子陵的脸，在张子陵额头亲了一下。
“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啊……”
“好多人，都在等着哥哥……”
张子悠眼中尽是痛苦，嘴角却勉强放着笑。。
她非常清楚，自己这种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傻丫头……”
张子陵心疼的刮了刮张子悠的鼻子：“我说过……永远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我保证。”
“一定回来。”
“一言为定，拉勾！”张子悠竖起了小拇指，仿佛又回到了十二岁那年。
张子悠还是那个天真浪漫的，穷丫头。
张子陵，也还是那个，只拥有子悠的少年。
张子陵微微一怔，眼眶湿润，随后他笑着勾住子悠的小拇指。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