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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平安跟大师父唠叨了许多关于给他安排诸多委托二师父的事。
说他明年就能去道院学习了,可二师父还是不放心他,想让他在这段时间多积累经验,其实就是想偷懒。
大师傅把今天新蒸好的馒头拿给殷平安吃,殷平安说等走的时候,他要带一些回去,二师父特意叮嘱他别忘了。
看着殷平安吃的那么开心,手握一串琉璃佛珠在轻轻拨弄的大师父起身要去厨房给殷平安端碗汤,殷平安一听,立马让大师父别动,他喝点茶水就行。
大师父做的汤,不是淡了就是咸了,再不就是忘了放食材,他还是老实喝水吧。
殷平安问大师父今天除了他,还有人来吗?大师父点点头,说是来了一位老香客和一位新香客,新添了一盏长明灯。
殷平安小时候就很好奇,这间占地不大连个牌匾都没有的小院落为什么有那么一间长明殿?除了昼夜不灭的长明灯外,就是一尊闭着眼睛,神情肃穆,满头神佛小像,身上挂满念珠的菩萨像。
小时候他去里面添灯油,打扫灰尘,会站在那尊菩萨像前静静的看上好半天,等着他什么时候能睁开眼睛看看他,或者无聊的数数他头上的那些精雕细琢的小佛像。
他想看看菩萨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跟他的眼睛是一样的吗?带着一丝浑浊。
殷平安有几年眼睛患有眼病,总是能看到长明殿里那些无法往生的阴魂,还有在这落日山里被镇压,无法离开的冤魂怨煞,他倒不害怕,只是视力一天不如一天,直到他现在的师父来到了这里。
大师父让他认这个看着他双眼冒光,又是摸骨,又是看手相,特别是对他的眼睛分外感叹,不停抱着他傻笑的大叔为新的师父。
说能送他去看眼病,还能送他上学,过外面常人的正常生活,还能教他本事,继承他的衣钵,成为他的传人。
二师父见他第一眼就想把他抱走,生怕大师父会反悔,甚至拉着大师父的手有些喜极而泣,说他的心病可算在今天有的治了,等他闭眼能有脸去见他的师父,说青乌一派没断送在他手里,青乌后继有人了。
从此他从无名寺住到了有道山庄,跟着本事不错,就是有点懒的二师父身边,每天教他什么学什么,师徒二人相伴多年。
“那些老香客能来的也不多了吧?别太劳累,不行我就做场法事将那些老客送走,少一些长明灯,你也轻松些,我去帮你收拾一下长明殿,看看要不要整理一下,一会再帮你把那把扫把重新扎一下,方便你用”
殷平安来到后院的长明殿,在上过香后,拿起一个油壶和一个挑灯捻用的长铜钩,就像小时候那样,开始给这些长明灯添灯油和挑灯芯。
殷平安特意看了一眼新添置的长明灯,挂在长明灯上的木牌清晰的写着孙博两个字。
可就在殷平安看着这盏新的长明灯想事情的时候,他敏锐的感应到了这里除了他,还有一个人。
大师傅让他不要好奇,就是来帮他干干杂活的人,等时间到了,就走了。
殷平安能不好奇吗?好像从他离开这里后,大师傅这里也没有多孤单,也会有来帮他干活的人,说是有人在,可殷平安一次都没有看见过这些人的身影。
“新来的李欢,不太会干活,但会学习,现在干的也顺手了,我们俩人天天配合着扫地,我负责白天,他负责晚上,长明殿的活他也能帮着做一些了"
李欢殷平安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年轻的身影,他的脸上有难掩的惊讶
比他惊讶的还有红衣。
,红衣在跟着无衣离开落日山的时候,发现一个包裹严实,头戴丝巾,戴着大墨镜,身体紧绷绷的一个女人把车开进了深山,在停车下来的时候候,左右张望一阵,提着包包走进了一处山林中
红衣看着那个女人那般的紧张谨慎,不用想就知道是在做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她懒得八卦,可无衣已经悄悄的跟了上去,还把她的赤练蛇给一起吸引了过去
红衣抬头看着有些暗下来的天空,预感又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
她的想法真准,无衣拿着一个用红布包裹的布娃娃给她看,打开红布,一个全身扎满针的布娃娃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布娃娃的身后有一条新缝上的线,红衣示意无衣打开,里面有一张红纸。
“现在还有人用这种方法吗?该说是愚蠢?还是说她真信了这个方法?用的东西也不对,除了是一个心理安慰外,有什么用?”
红衣让无衣扔掉算了,都是骗人的玩意,跑来这么远干这么一件事,真不知道说那位大姐什么好?
就在红衣几天后还在跟无衣吐槽这件事的时候,她的红色日记有了新的内容。
“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写完能有结果吗?要不要把内容再改一改?”
一个围着头巾,大晚上还带着墨镜的女人在酒店的房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看样子很是紧张不安,有些神经质。
红衣在女人的背后看的有些想笑,没想到前几天遇见的笨女人现在成了她的委托人,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有了那么多的想法,看上去有些不太正常?
“你好,我是红衣梦魔,也可以叫我红衣魔女,你的日记我看到了,你想离开你的丈夫,保护你的孩子,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吗?我能帮你些什么?”
女人在看到红衣的时候,被吓了一跳,暗暗的掐了自己一下,看是不是幻觉,当确定她听到的日记怪谈是真的后,竟然上去一把把红衣给抱住,哭着让她帮帮自己。
除了紫宁一,红衣很久没有被人抱过,这么冷不丁的被人一抱,还真有点不习惯。
红衣让她不要哭了,摘下墨镜擦擦眼泪,她的衣服很贵的,清洗费可不便宜。
可女人在犹豫了半天后,才慢慢的摘下墨镜,露出了一张淤青未散的脸。
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而她摘下头巾后,更是狼狈,头上的一个地方露出了头皮。
红衣眼神微冷,伸出手,勾起女人的下巴,语气冷然,让她收起眼泪,光会哭有什么用,挨了打不知道还回去,就是流出血泪,也不会有人真的同情,想要结束这一切,还是想想切合实际的办法,那些小把戏,有什么用。
“我收到了你的日记,会让你如愿以偿,但我要你一年的财运”
红衣让赤练蛇缠绕在了女人的身上,在媚然一笑后,和女人重叠在一起。
这个女人身上的伤可真不少,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
红衣看着镜子中的新面孔,这个被人叫做严太太的女人,还真有超过常人的忍耐力,她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