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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文明一点啊。”潘越啧了一声, “动不动操来操去的。”
“企业文化企业文化。”高嘉亦还处于在帖子里看到潘越名字的震惊中，“什么情况啊大潘，我榜一认识你？”
“不会是你们学校的吧, 暗恋你的小迷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高嘉亦头头是道，“难怪上次一起打游戏不说话呢, 是不是她一开口你就能认出来啊。”
去浴室放了水出来, 潘越嘴角带笑, “是不是的再叫来一起打个游戏不就知道了。”
“那不行。”高嘉亦很有原则，“我答应了我榜一要保密的，这事儿你也得保密啊，人家小姑娘家家的暗恋那么美好的事。”
潘越勾起唇角, 是不是小姑娘家家还不一定呢。
“赶紧给我榜一，哎不是……”高嘉亦说，“赶紧给你自己把事情办了啊。”
“等我冲个澡。”潘越站在浴室门口，“真不问问他打不打游戏？我保证保密。”
“保护我方榜一。”高嘉亦态度很坚决, “你想都别想, 这是原则。”
潘越叹气，“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原则这种东西。”
高嘉亦：“挂了吧，你失去我了。”
潘越笑笑挂断电话, 冲完澡坐在书房里, 他今天用了柠檬味的沐浴露，鼻尖也是清新的柠檬味，头发微微泛着潮。
窗边的单人床上放着楚宋带来的海绵宝宝玩偶，裂开嘴笑的样子像是楚宋这个人，明媚阳光，让人只要靠近就会觉得暖。
滑动椅子过去捏了捏玩偶, 潘越回到桌前点进一中论坛。
之前做的小程序提醒有关键词检测，点开发现是跟楚宋有关的帖子，大都是在讨论他这次小测验的成绩，内容也在意料之中。
按理说按照现在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考试频率，一次小小的班级测验根本没什么好在意的，可对方偏偏是楚宋。
还有人扒出了楚宋在三中时的考试成绩，数学从来没有超过50的校霸同学突然考了142，如果不知道楚宋这段时间的刻苦努力，确实很容易引起怀疑。
登陆账号，潘越点进后台把一些说脏话甚至涉及到人身攻击言论的账号都点了禁言——他在校学生会，快到学期末换届，负责老师有意让他继续当主席，但潘越拒绝了相关工作，只提出要负责管理一中的论坛和贴吧。
看到帖子里还是有一些支持楚宋的言论，尤其叫“来跟华子”、“小小酥”以及一个叫“暴躁小叮当”的战斗力特别顽强，颇有舌战群儒以一敌百的架势。
勾起唇角，潘越点开了高嘉亦发来的那个帖子，帖子已经被顶到了热门，每刷新一下都有新的评论。
潘越看着这个帖子，却没有马上动手删除，从那天跟赵驷和张强在操场上打完篮球后，潘越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东西出现，甚至这个帖子比他预想的还要晚一些。
他并不关心有多少人知道这些，也不在意别人知道后会对他有什么看法，唯一在意的就只有楚宋。
尤其是那天在巷子里跟人打架，以为楚宋看到他的样子会被吓跑，可某只小包子竟然又专门跑回来照顾他。
怎么可以那么乖。
社交软件有消息进来，是高嘉亦发来的：
【搞快点，我榜一催了啊，对自己的事情能不能上点心。】
懒得回消息，直接打了语音电话过去。
潘越点击帖子进行了删除，手指翻飞在屏幕上敲出一串串代码，“处理好了。”潘越说：“没问问你那榜一看完帖子什么想法？”
高嘉亦：“我有那么拔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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