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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情。
这可能是所有怨妇加弃妇的通病。
“大姐,这还是我专门给你买的。你想喝什么,我帮你去买。”
上官云绾说:“不喝,杨启舫,你陪我去一个地方,立马走。”
“去拍卖行?这会了,都下班了,那里还有人吗?”
“不,我们去找他和那个狐狸精的家。”
又来了,难道她就是为了他而生为了他而活的吗?
“姐,我觉得不可取。婚姻当中绝对不能硬碰硬,不然吃亏的仍然是你。”
“哼,你是不是不想帮我?杨启舫,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我让你帮我做些事就这么难吗?”
还是单身女子好,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我拿着鼠标,在电脑前不停地按着,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突然,我是不是可拓展一下我的业务范围,这个女人不就是为了挽救婚姻吗?如果我想办法让杜若谷远离小三,回归家庭,再收她一笔费用,这样一个萝卜两头切,何乐而不为呢?
“姐,你能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上官云绾愣了下,说:“我想要什么?你没看出来?杨启舫了,你是不是想和我结婚?我不想离婚你没看出来?”
“不想离婚好事啊,我觉得你目前想要解决的问题是杜老板开远离小三,回归家庭,是不是?”
“是的,又怎么样?你有这个能力?”
我笑了,说:“我愿意努力努力,不过,我的这项服务是要收费的。”
“收费?杨启舫,只要你能让我的家庭破镜重圆,我愿意出二十万。”
二十万?我的妈呀,那得我接多少个婚托的单才能挣到?
估计再提高下价她也能满足,反正人家缺的是人不是钱。
“二十万太少了。姐,你知不知道现在流行一个新职业,叫婚姻修正师,这都是明码标价的,只要劝和一个家庭至少收费在三十万元。”
上官云绾眉头都不皱说:“行,三十万就三十万,你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不试咋知道行不行?你得把你家老公杜老板和小三的实际情况告诉我,我也好知己知彼。”
上官云绾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我,说:“女子叫顾金兰,是拍卖行的一名员工,今年二十六岁,长的非常漂亮。”
这个女孩子不会是杜若谷的秘书吧?
这种烂大街的办公室恋情故事总会时不时的上演,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男的被女人的青春貌美征服,女的被男人的优雅金钱俘获,他们以为那就是地老天荒的爱情,其实充其量不过是一场欲望的纠缠罢了。
于是我说:“行,有这样的信息已经够用了,不过,姐,要开展这项工作是需要经费的,你得先付我一定的预付款,我也好去替你开展工作。”
上官云绾将信将疑地问:“你可以吗?你一个小男生,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
“姐,有志不在年高。我上大学的时候读过心理学,婚内出轨这种行为是受社会谴责的行为,更何况,杜老板是个知名人士,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他一定会权衡的。”
我的态度十分的坚决,以致于上官云绾说:“行,这件事我不希望惊动我儿子,他是个学生,我一直隐瞒着这件事。”
“那是,我也是从学生过来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家庭是一道吹不进风尘的港湾。先付一半的费用。”
我狮子大张口,寻思着要是她不乐意可以讨价还价啊。
那想到上官云绾拿出手机,给我微信转账十五万元,而且是即时到账。
天哪,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钱。
我感到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体内了。在贵州农村,谁家有个上万元都是富翁。考上大学那年,我的学费都是一村子人东拼西凑才凑够的。
“你哑巴了?”
上官云绾看我不说话,问我。
我定了下神,说:“我正在想对策,你有没有顾金兰的电话?照片什么的?”
“没有。即使有我也不提供给你,我给你这样高的价钱,要怎么做是你的事。不过,口说无凭,我们得有书面的协议。”
上官云绾具有一定的法律意识。
好在,我在购买电脑的时候顺便也购置了一打印机,又在网页上搜索了一些协议格式,三下五除二就将协议打好了。
时间约定为一个月,费用是提前支付百分五十,另外百分之五十在事件完全扭转之后支付。
“公章呢?把你的公章盖上。”
上官云绾签字后,说道。
我没有去开公章,营业执照没有拿到,没有刻章部会给刻章子,不过这难不住我。我是学计算机的,我可以在网上刻公章啊。
我装模作样地说实体的章子找不到了,我的电子签章不知存在哪个盘符里了,得找一找。
我很快刻自己刻了个章子出来,直接在文档上盖了,打印出来,两个人又手签了字。
上官云绾拿着协议书离开了,一再叮嘱我尽早。
我嘴上答应着,心中却有些忐忑,我一个处处碰壁的青年男子,角色一转,要变成一个婚姻修正师谈何容易?
又一想,我给自己定位的婚托和婚姻修正师的性质其实也是八九不离十,都与婚姻有关。一个是冒牌男朋友,一个是即将解体的婚姻重振山河,前一个有些缺德,后一个却是积德行善的好事。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值得纪念的一天,在这一天,我的财富实现了新的飞跃,我一下子成了有钱人。尽管这点钱对有钱人来说是九牛一毛,可对我这个从大山里走出来的人来说是巨大的财富。
我祈祷着杨社娃不要再向我要钱,钱对于我来说非常的重要,我刚刚创业必须有资金支持。
可是怕鬼就有鬼,我父亲杨社娃的电话立即就打了过来。
我看着老猪两个字在手机屏上不停地旋转,咬牙不接,可我哥那副苦相在我眼前一闪,我立即按了接听键。
“爸,我哥的病怎么样了?”
“不咋样,说是要换股骨头,光一个国产的就得七万元,儿子,你不能不管他死活吧?”
杨社娃的声音传来,我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我到底出生在一个什么的人家,我的家庭是个漏勺吗?我挣多少钱都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