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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算线索吗？”
段水流挠头道：“他俩有没有谈恋爱，跟这件事有一毛钱关系？”
别说谈恋爱了！
他俩即使是结婚，生了猴子，也算不上什么重要线索，顶多解答了一部分疑惑。
“算！当然算！”
老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热茶后说道：“他俩谈恋爱，确实不算什么。可如果说，这段恋情还有第三者插足呢？”
“谁？”段水流惊讶道。
“还记得我提过，杨教授的另一名学生吗？”老王咧嘴道，“她曾对张宇航表白，遭到了拒绝。”
嘶！
这是什么种类的现充？
学长有这么大魅力吗？不仅勾搭上了导师，还让学姐念念不忘。
讲道理！
段水流有点酸了。
对比人家的大学生涯，他怎么显得那么悲催呢？明明他长得不赖，家里还有钱，究竟输在了什么地方？
“梳理一下时间线！”
老王拿出一张草稿纸，写写画画道：“实验开始，因操作不当导致实验失败，这名女学生失踪，张宇航回乡……”
圈中“操作不当”四个字，老王似笑非笑道：“这么一想，这里面似乎有因爱生恨的因素啊！”
“你的意思是……”
段水流愣住了。
张宇航拒绝了学姐的表白，选择了导师。按照正常逻辑推理，学姐心里肯定很难受，那么在实验过程中动点手脚，也成了合情合理的事。
“ok！”
段水流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真凶找到了。可问题是，找到真凶又能怎么样呢？”
学长死了！
杨教授虽然没死，但也跟死了没多大区别。只剩零星的记忆碎片，苟延残喘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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