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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想,这几乎是一种盲目的崇拜了。
但是这样的崇拜是用在贺知屿的身上的,似乎也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因为贺知屿,一直都可以。不管是在别人眼里再如何荒诞的事情,他都是可以的。
至少,端言是这么以为的,并且,她坚定地认为,自己也可以一直都这么认为下去。
因为他是贺知屿。
当然,这样的想法,端言是不会告诉贺知屿的,她当然也不会选择这样一个时刻去告诉贺知屿。眼下,还是要努力一起解决眼前的麻烦。
可以说,在此之前,端言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和别人一起努力过后,然后共同达成一个相同的目的的经历。但是现在,她显然正在经历。
似乎,因为是和贺知屿在一起,这样的经历似乎变得珍贵了起来。
当然,这么想着的时候,端言的手上也压根就没有空着。干活的时候出神摸鱼对于她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不过很显然,也有滑铁卢的时候。
就比如说,这会儿去拿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原路折回来,手里拿着东西的贺知屿显然就注意到了她的出神。不过贺知屿也没有点破她的打算,只是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
端言也几乎是立刻回过了神来的。
这个小插曲,两人之间也根本就没有语言上的交流。但彼此显然都懂得了对方的意思。
只是这一幕落在别人的眼里,就显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因为距离隔得有些远的缘故,这一幕落在顾思酒的眼里,差不多就是端言转过了身。她不知道端言原本是准备做什么,但是贺知屿把手搭在端言肩膀上的那个动作,落在顾思酒的眼里,几乎就成了贺知屿把端言整个人都几乎是半抱在了怀里。
还是端言主动贴上去的。
就这么着急吗?也不顾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场合?
最关键的是,贺知屿决然也就这么配合,不阻止他。不,这显然肯定是端言强迫他的,贺医生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而已,一定是这样的。
一个人在因为内心的嫉妒而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心理扭曲的时候,往往也会顺势改变眼睛里看到的东西。这并不是说,她就是不相信她自己的眼睛。
其实在很多时候,人的眼睛都是会受大脑的影响的。有些画面本来应该是那个样子,落在别人的眼睛里,却又会完全变成另外的样子。
因为在看到事物,到事物真正落到人的眼球上。这中间其实是有一个过程的。而人的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在这个过程里,就会从大脑反射到视神经上。
所以,有时候一个人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是会扭曲看到的事和物的。就如同这会儿的顾思酒,很显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是贺知屿还是端言,都显然并没有时间去关注她,甚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除了端言之外,贺知屿是不会轻易去关注别人的,而端言,她又怎么可能去搞得清楚中间的弯弯绕绕。
在她的认知里,她跟顾思酒,不过是之前培训的时候认识的朋友而已。
在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这一方面,端言其实一直都是很淡漠的。哪怕顾思酒之前帮助过她,但是这段时间真正忙碌起来之后,再加上她现在已经回到了贺知屿的身边。
她所有的关注度,除了在贺知屿的身上,没有什么大事情等闲根本不会去关注别人。而且,真正算起来。她其实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顾思酒了。
其实她对于顾思酒这个人,甚至已经算得上已经开始陌生了。
但是她这样的想法,顾思酒显然是不会知道的。
因为贺知屿的关系,顾思酒如今俨然已经对端言生出了嫉妒的心思。不过是因为现在的局势,她没有空,也没有机会去找端言的麻烦罢了。
若是有机会的话,她这样的人,恐怕是早就已经找上去质问端言了。
纵然,她这样的质问,其实是没有任何立场和权利的。
不过这些问题暂时只能搁置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眼前的感染,以及这样的感染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疫情。
想到这里,顾思酒看着端言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了。
另一边,陈存睿心里的计划,在今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投入了实施。按照他设想好的,他做的第一步,就是趁着陈想和苗翠翠夫妻不注意的时候,在屋子的周围泼上了酒精。
是的,你没有看错,这会儿被陈存睿紧紧捏在手里,几乎都要捏变形了的,就是那种小型的酒精瓶子。那个酒精瓶是的,那个酒精瓶子就是陈存睿之前在贺知屿那里,趁着贺知屿不注意的时候从他那边拿的。
关于这一点,也是很久之后给贺知屿带来麻烦的一个,最主要的因素。
但现在,那小小的酒精瓶子被紧紧地捏在了陈存睿的手里,此时陈存睿脸上的表情陈存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甚至,若不是他手上的酒精瓶子被他越捏越紧的话,在别人眼里陈存睿现在就跟在发呆没什么区别。
是的,自从出了陈祥瑞那档子事情之后,他们一家就不在医院里待着了。反正他们家距离医院也相对而言是近的。现在一家人的症状也并不是很严重,只除了日常的治疗之外,其他时间其实根本不需要待在那个满是感染病毒的医院里。
医院里也是综合了目前现实的情况考虑过后,才同意了这家人的申请。
只是,原本是两夫妻为了陈祥瑞的安全考虑,现在却是变相地把机会递到了陈存睿的面前,方便了陈存睿的行动,给了陈存睿机会。
但是在今天早上下定决心之前,陈存睿还是做了一件事情。
他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把陈祥瑞给之支了出去。
现在,这里除了他以外,就是陈想和苗翠翠。在所有的事情终结之前,他决定,和他们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