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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灵还是提醒萧可可：“你们领证的日子挑好点，别挑像愚人节这种日子。”
楼欢：“……”
有被冒犯到。
“愚人节怎么了？愚人节领证不用排队。”
众人哄笑。
萧可可打算晚上回去问一问领证的事，总不能自己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巧的是秦时安也要和她说这件事，挑了三个日子让她挑，一个是二月十四的情人节，一个是元宵节，两个挨得近，第三个是在他们拍完婚纱照回来以后，领完证过一周就是婚礼。
萧可可第一眼看到的是情人节，不过想到楼欢的话迟疑一下：“情人节领证的人很多。”
“不多，那就情人节。”秦时安亲一下她的唇，“以后情人节都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有歧义。”萧可可笑一下，“那么多情人节。”
“没歧义，每个情人节都是。”秦时安让她安心，事情就交给自己去办。
领证的前一天，萧可可从爸妈那里拿了户口本，母亲眼底闪烁着泪花，说：“以后你就要迁到另一个户口去了，要有自己的家了。”
“迁到另个一个户口这也永远是我家。”萧可可抱一下母亲，又和父亲抱一下，“谢谢爸妈。”
怕户口本弄丢或是第二天忘记，萧可可把户口本放在枕头旁边沉沉地睡去。
有人却睡不着了。
凌晨四点爬起来洗澡洗头挑衣服做发型，手里抱着一捧玫瑰花，去到民政局门口排队。
秦时安刚往那一站，身后传来两道声音，一个男人满脸不可思议，竟然有人比他们还早！
“兄弟你也太早了！但是你怎么一个人？”
“她还在睡觉，等时间差不多再打电话叫她起床。”秦时安看着后面手拉手的小夫妻，道一声恭喜。
男人也说恭喜恭喜，旁边的女人惊呼一声：“对啊！老公你排着！我回去补觉。”
人一溜烟跑没了。
“……”男人张开的嘴重新闭上，冰冷的早餐只能和第一的这位兄弟唠唠嗑了。
七点半的时候，队伍已经排得看不见尾巴，尾巴的人也看不见前面。
秦时安看着时间要给萧可可打电话，熟悉的电话铃声就响在旁边，他一回头，萧可可头戴钻石王冠头纱站在半米远的旁边。
“可可，怎么这么早过来了？”秦时安朝她伸出手，牵着人搂到怀里。
“网上已经在讨论我们国家什么时候同性婚姻合法了。”萧可可说，“再不来，就像大家担心的一样，老公没了。”
她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被一通又一通电话叫醒，有人拍了秦时安和后面那个男人的背影到网上。
其他人都有新娘在侧，唯独这两个大男人没有，还一直在交头接耳，自然而然就想到一起了。
“是你的不可能没了。”秦时安松开怀里的人，手紧紧牵着，“我没看手机，让人误会。”
后面的男人听懂了，连忙打电话给自己老婆叫屈：“老婆！你赶紧来！再不来你老公要没了！”
听见的人都笑了。
八点半民政局开门，秦时安和萧可可是进去的第一对，工作人员忍不住问了他几点来排队的，得知后惊讶：“这么迫不及待？”
“嗯。”秦时安笑，“迫不及待听人持证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