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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在画前，咽着口水，心里一直祈祷着：“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那可是画上的人啊”
徐墨琛觉得苏砚行为很奇怪，也跟过来看一眼，等着他掀开白布，看看那幅画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
白布被一点一点掀开，露出画上真容。
一张和徐墨琛一模一样的脸赫然出现在画纸上，星眸俊目，挺鼻薄唇。更离奇的是画上的人穿着同样的军装。
“这是”徐墨琛愣在原地，讶道。
苏砚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这副画，再看看面前的人。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苏砚震惊得愣愣戳在原地。
“这是谁画的？”徐墨琛回过神来，语气里带了几分急切和凌冽。
“是栀甯啊，这是她一年前画的。当时我们正在调查一件案子，她和我说这个男的，是100年前沪上的一个司令。”苏砚激动得差点咬到舌头。
“当时我们搜出那个司令只有几张模糊的侧脸照片，没有正脸照，而且他在位的时间也很短，历史对他的记录少之又少，因此这幅画更多是栀甯凭借对他的猜想画出来的，你你你，怎么会和他长一模一样！”
“而且，你还穿着军装，就好像从这幅画里走出来的一样！”苏砚有些语无伦次。
徐墨琛蹙眉沉思：“你是说100年前？”
“是啊！这件事我都有点忘了，我得回去查一下，明天再来找你！”苏砚着急忙慌拿上外套和手机就准备往外走。
刚到门口又想起什么，转身回去拍拍徐墨琛的肩膀。
“喂，我把剩下的钱都转你吧。这毕竟是你的东西换来的钱，你把手机拿出来。”苏砚示意道。
徐墨琛从未听过这个物件，微微蹙眉：“手机？”
“是啊！”苏砚理所当然点点头。
徐墨琛摆摆手，转过去继续凝视着那幅画，似乎想要从画上找出些许他想要的信息：“不必了，这笔钱就暂时存放在你那里，托你帮我找一下我的副官，我还要和他尽快赶回沪上。”
“你这个人真奇怪你不要乱跑，我回去给你拿点衣服和吃的用的给你。”苏砚又看了他两眼，见他执意不愿收钱，只得准备离开。
“等等。”徐墨琛目光从画上收了回来，再叫住了苏砚：“烦请苏兄一定尽快帮我寻到我副官的下落，有劳了。”
徐墨琛心中着急，这个地方如此怪异，他只想尽快赶回去。况且，浙江战役再耽误下去，北方就要派兵过来了。到时候此战胜了，被人夺去了连省军权不说或许还会危及到他的地位，沪上这块肥肉，多少人都虎视眈眈的。
苏砚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沙发上看看手机里那笔钱，深觉不安。他拿着不属于自己的钱，总得帮徐墨琛把事情办到位吧。
他打开手机，拨通了陈队长的电话。
在三声嘟嘟嘟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陈队长的声音。
“喂，小苏啊，找我什么事？是杜栀甯那案子有什么线索了吗？”
“陈队长，能不能麻烦你们警局帮忙找一个人？”
2023年，7月。杜栀甯埋头几日研究的孟向沅案中，终于找到了那个叫徐墨琛的一些照片。
“哎。找了那么久，怎么全都是一些侧脸照，也没个正脸照”杜栀甯半躺在椅子上，看着桌上散落的照片叹息。
毕竟，这个司令只在位了2年时间，后面还离奇失踪了，留下的照片少之又少。
杜栀甯盯着桌上照片上的侧影神游，照片在中这个身影总给她一些莫名的熟悉感。
总感觉这个人，好像和她交流过，好像在她面前出现过，她好像见过他她甚至能够自然而然地脑补出这个男人的正脸。
杜栀甯突然来了兴致，搬来了画板，思索片刻后，在宣纸上大概勾勒出了一个轮廓。
少女在斜阳下慢慢描绘着那张她脑海中若隐若现的脸，阳光映照在她琥珀色的眼瞳里。
当她画到他的一身军装之时，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到顾泽一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看他的制服，目光总是追随着他的背影，所有熟悉感，在她的笔尖落下